面对杨青的再次逼问,女子表情挣扎,陷入沉默。
对于培养他们这些死士,南宫家做过长久且非人的训练和暗示,她实在有些难以克服泄密背叛的心理障碍。
但看着心口的长刀,想起自己为南宫远瀚做奴做仆的悲哀一生,想起被对方玩弄欺凌的无数夜晚,她终于还是下定决心,咬牙道:
“我们是南宫家培养的死士。”
“想杀你的人是南宫远瀚,但具体原因我没资格知道,对他而言,我不过是一个可以放纵情欲的杀人工具而已。”
“死了其实也是一种解脱,现在,你可以给我个痛快了吗。”
杨青将长刀稍微往下刺了刺,说道:
“但我又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在骗我,想要祸水东引。”
女子嗤笑一声,不屑地笑道:
“我们身上有可以证明身份的令牌,你可以拿去内城随便找人问一问,自然会有答案。”
“如果你敢去问的话。”
杨青盯着女子的眼睛,对方眼神透露决然,而且刚才说话间,她的心跳与呼吸也是节奏平稳,似乎不似作伪。
既然答应了说出名字就给女子一个痛快,杨青自然也不屑食言。
反正有的是线索,真假他自会找人查证。
看着女子求死的眼神,杨青冷冷道:
“罢了,就送你去死吧。”
他长刀在女子心口狠狠一刺,随后手腕猛地一拧,将对方心脏彻底搅碎。
杨青掏出布袋,将五人身上能拿下的东西全部带走,甚至包括了五人身上的衣物和武器。
既然有人在暗中对付自己,杨青自然不会放过一切线索,他一定要弄个清楚。
五个杀手的身上没带什么钱财,加起来不过七八十两碎银。
毕竟是南宫家的死士,没有自由,当然也包括没有花钱的自由。
但这女子身上倒还有些精致的黄金首饰,是一对耳环和一条项链,似乎还能值点钱。
杨青把耳环和项链扒下后掂量一下,质地很沉,加起来似乎有个二十几两。
汴阳城里,一两黄金能换十两白银,这些首饰他就算不直接拿出去卖,熔炼掉倒是也能换个二百两银子。
除了这些财货之外,杨青还从尸体上搜到五块令牌。
五块令牌都是精钢锻造,一面刻着一把匕首,另一面都刻着一个瀚字。
那女子死前大概是真没说谎,幕后之人或许真是南宫远瀚。
杨青准备回去问问赵靖,最清楚世家的也是世家,他还没傻到拿这个令牌去内城随便找个人问。
将五人全部扒光后,杨青将尸体全都堆在墙角,掏出装着强效化尸水的瓶子,准备将尸体处理干净。
在倒出了最后一点化尸水后,五具尸体终于化作了一堆黑色粉末。
看着眼前已经见底的小瓶,杨青不由心疼得直龇牙。
这强效化尸水虽然是杀人越货的极品,但小小一瓶就得快四十两,就只够处理掉七八具尸身而已。
如果不是眼前几人身份特殊,杨青才懒得使用。
他深吸一口气,将尸体所化粉末吹开。
随后杨青掏出黑布蒙面,扛着布袋,飞也似地离开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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汴阳城,赵靖府邸。
杨青刚进门,就见赵靖站在门口,神色严峻,似乎正在等他。
见终于等到杨青,赵靖松了口气,问道:
“没受伤吧?我刚准备来找你。”
杨青晃了晃背上的布袋,惊讶道:
“放心,来了五个人,全都被我宰了。”
“但老大你是怎么知道的?”
赵靖拽着杨青就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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