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不敢进院子,他也想在白皎门?前晃悠一会?儿,看看能?不能?遇到她,哪知道,竟然看见了这一幕!

丈夫刚死半个月的小寡妇和?山上的孤僻猎户偷偷私会?,原来那个小娘皮不肯从了自己,是?因为她早就找了相好的!

看他们情?意绵绵的样子,萧金宝怒不可遏,嫉妒仿佛毒蛇疯狂啃食心脏,这下子,终于让他抓住俩人的把柄了!

不过这一时半刻,他可不敢去找白皎,就他这副身板,要是?她那个相好的知道了一拳砸下来,自己定会?一命呜呼!

他琢磨半天?,核桃仁儿大的脑子也没想出什么好主意,他不由一阵气苦,狠狠瞥了眼白皎离去的方?向?,转身回家打算好好琢磨一番。

山脚下的木屋里。

不出所料,林舒音已经睡着了。陆樾并不在意,他躺在榻上,辗转反侧根本睡不着觉,幽幽的属于女人的香味,沾染上他的衣襟,后?背,散漫又慵懒。

陆樾睁着眼睛,越过透过窗棂洒进床榻,他只觉得,全身上下,和?她接触过的地方?烧起一片一片灼热的火焰,血脉偾张。

他呼吸急促,闭上眼,绵软的嗓音,柔软的发丝,软如云朵的身体无时无刻不再回荡,重叠。

对于一个二十三岁还不曾亲近女色的男人来说,简直是?难以?忍受的酷刑。

他坐起来,全身都是?黏腻的热汗,汗水顺着额头低落,英武凶戾的脸庞蚀刻进鲜明的情?欲,喉结滚动,像是?脱水的鱼儿挤榨出肺腔里最后?一缕空气。

手掌热得发烫,心跳更是?飞快,漆黑的眼底满是?跳跃的火焰:“白皎……”

又热又渴。

嗓子干渴得仿佛下一秒就要冒白烟。

半晌,一道高大挺拔的身影出现在院子里。

陆樾在院子里站定,旁边是?早就打好的山泉水,盛在水缸里,水瓢也在里面。

沉重的大缸足有几?百斤重,在他手里却如轻飘飘的玩具,不过几?秒钟,便从檐下挪动到庭院。

他赤*裸着上身站定,月光下,蜜色皮肤上满是?绯红,流畅鲜明的肌肉因为紧绷鼓起性感的弧度。

“哗啦——”

冰冷的水全都浇在他身上,躁动不安的身体瞬间被冷水压下,他眉心骤跳,眼帘微抬,黑眸有如刀锋般锐利,气势如虹。

一瓢一瓢冷水往下倾倒,流淌的水珠从他结实紧致的腹肌滚落,短裤几?乎瞬间就湿透了,紧紧贴在下方?。

湿透的性感□□在月色下泛起光泽,他的肌肉轮廓鲜明且健美,凸显出教科书般的强壮与力量感,一种直击灵魂的□□之?美!

陆樾眼睑下垂,绵软的嗓音在耳畔一遍遍重复——

“哥哥,我能?叫你哥哥吗?”

他深邃的黑眸被血丝纠缠,像是?深陷无底的深渊,直到半夜,才迷迷糊糊地睡着。

次日一早睡醒,脸色刷地一下沉下去,乌云盖顶般。

“阿嚏!”白皎打了个喷嚏,眼圈都红了,实在是?这副身体太柔弱。本来每天?在院子里跑十圈,因为脚崴了也不得不暂停。

她叹息一声,一群半人高的小孩子背着一个个小背篓走过来:“白姐姐。”

白皎看见她们,露出笑容:“采完了?让我看看有多少。”

她拄着拐杖站起来,一篓一篓的花朵倾倒在铺开的油纸上,每个孩子稚嫩的脸上,都是?雀跃的期待。

因为脚崴了,白皎不能?出门?,更别提上山采花,但?是?她的事业才刚打开局面,怎么也挡不住她要赚钱的热情?。

她就花钱雇佣萧山村的小孩子采花,价钱还不低,放出风声说自己要做生意,村里人都觉得她脑子有问题。

就这山上不值钱的野草野花,也能?卖钱?

白皎没解释,她给出的钱让大人都有点心动,不过这点小钱地里的活计相比,也就不算什么,毕竟,田地关系着一家人来年的吃食和?生计。

采花什么都,谁知道能?维持几?天?呢。

果然,不久后?白皎就放弃了,为此?,不少人在背地里说她傻,好好的钱打水漂。

只有萧金宝知道,并且暗暗记在心里。

他几?乎立刻就想到,白皎手里肯定有钱!就是?不知道是?她拿的是?萧家的,还是?她那个相好的资助。

他脸色狰狞,发狠地想,钱我要,人,我也要!

时间一天?天?过去,白皎已经恢复了活动能?力,把准备好的货物做好伪装后?,坐上牛车去了丰水县。

这次不单单去送货,还有和?宋明章的约定,不知道他现在什么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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