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蓝二鸟飞离男子肩膀,盘旋而上小庙上空,与地上的中年男子形成一个封闭的三角形,登时将呼延春,魏莺和卖药郎三人卷入一片黑域。
三人醒来时,打斗已过去了不知道多长时间。
魏莺第一个醒来,因为她的右手被呼延春一整个人压住了,早就麻木没有血丝了。
她使劲掐了一把呼延春,说:“舒服吗?”
“啊……不舒服!这怎么能舒服?”呼延春迷迷糊糊地说。
“你不舒服,我更不舒服,快起开。你把我的右手全压住了。”
被二人吵醒,卖药郎也起来了。
他的真容在被卷入恒寂场之时就暴露了出来。
这是一位俊秀潇洒的男子,五官轮廓分明,鼻梁高挺,眉目间散发出一丝温柔,眼神中透露着深邃的内在美。
他此刻虽然身处困境,却看得出他平日时常带着温暖的微笑,给人一种亲切和温馨的感觉。
“喂,快把我和魏莺身上的这网撤了!得亏你娘生得你这么好看,尽干伤天害理的事!”
“嘿嘿,你和你娘子成亲了?”
“少啰唆!”魏莺说,“我问你,你叫什么名字?捉你的那人是谁?我们现在在哪里?要怎样才能出去?他说你是他的徒弟,你又说不是,那你们究竟什么关系?还有,你是否有种救人的大本领?”
“哈哈,我向来不受人约束。你一下子问我这么多问题,我可是连一个也不想回答了。”
“我们别理他了,魏莺!”呼延春说,“他要是有那么大的本领,就不会为那人捉了来;既然没有那么大的本领,我们又何必知道他的来历?我们又不能指望他帮我们脱离困境,是么?”
“话虽如此,可是还是要骂他几句的。要不是他把我们困在这死人网里,在那老妓女施展恒寂场的时候,我们早就可以离开了,而不必卷入他们二人的龙阳之好引起的纷争,进而又来到这破地方。”
她的这几句话可谓是说得辛辣无比,呼延春听了都不禁感到面目滚烫。
魏莺既已知那中年男子并非妓女,还骂他“老妓女”,便是讽刺他先前男扮女装,不合风雅;再说龙阳之好云云,则是恶意猜忌卖药郎与中年男子之间的关系。
谁知那卖药郎听了,满不在乎,还坐着把网收了。
魏莺摆脱了束缚,三步并作两步,来到卖药郎身边,伸出手要赏给他几个巴掌。
谁知那卖药郎连起都不起来,轻轻松松就躲过了魏莺的攻击。
“姑娘消消气吧,气坏了脸色,你的相公可就不喜欢你了。再说,你并非我的对手。”
“你……魏莺当真气也气死了:要是在以前,她大概要让魏折民教训教训他,可是现在哪里能够!
她一时还没有从气愤中缓过神来,这黑魆魆的恒寂场就传出来一些刺耳的声音,如尖刀划过玻璃而发,令人不能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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