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有唯最后是应了下来,陶七言走后没多久景秋便对着李有唯缓缓说道“我感觉赵缘进只不过是他的一个故意留下的诱饵罢了”。

李有唯叹了口气“比起一位太守他更像是一位精明的商人,不过他这人至少还讲些义气,走得高了还是知道我们的付出。”

景秋想了想“也行”,其实景秋知道蒲云州刺史的那件事,毕竟“蒲云州”志有记载过,只是这件事之后的一切都有缺失。

至于后面那件事算是惊喜吧,毕竟自己确实要找一个理由,借此参与,只是突然冒出个天宫…景秋有些头疼“还是自己太弱了啊”转念一想陶七言带来的法子成功率不大,不过天宫…要是能找到规律,或许成功率还要高一些。

景秋突然想到一个有趣的法子,如果让李叔当上朝廷命官,是不是就有机会赶在苍灾事变前离开了?还别说这事儿可性还挺大,毕竟确实也有例子。

景秋一想到这儿眉头便舒展开来,回过头来便发现旺财还盯着那瓶丹药。景秋于是歪嘴一笑,取出一粒清心丹放在鼻子前嗅了嗅,发现头痛也有了缓解的迹象,于是便在旺财热切注视下吃了下去。

旺财有些着急,蹲了一会儿又站了起来。见此景秋哈哈大笑着又取出了一枚,随后摁住旺财的狗头,把清心丹放在手里搓了搓,然后就着这只手放在旺财鼻子跟前晃悠。旺财傻了,“汪”的一声叫了起来。景秋笑着“狗,狗你别叫了,你就算叫破喉咙也没人帮得了你”。

景秋愉快的走出了家门,看着晴朗的天空,忍不住大笑了起来。然后景秋无视了邻居怪异的眼神,一直走到了陈凤毛家门前。敲响大门之后,开门是陈凤毛,他爹娘果然还是不在。

陈凤毛一看见景秋便关心了起来“我昨天倒是来寻过你,只不过你昏迷了”。景秋笑着“人生在世哪有不挨刀,区区不过小病一场”。

陈凤毛有些诧异“这也能叫病?”景秋正经说“这怎么不能算呢?不都是去找医生治病吗?”陈凤毛无言以对,景秋又说道“对了,你找我是剑法上有问题吗?”

“没”陈凤毛急忙说道,景秋“有没有可不是你说了算,来耍几招试试”。景秋注意到陈凤毛手上有些破皮,不禁欣慰道“嗯…孺子可教也”说着右手也不经意间抚摸着根本不存在的胡须。

看到陈凤毛学的还不错,景秋便放下心来,等打磨好了身体便可以试着修行了。莫名想起了陈凤毛的爹娘,据说陈凤毛这名字取的时候是因为,他爹觉得取得富贵些才好毕竟望子成龙不是,可她娘却觉得贱些才好…争执之下,才取了这么个不伦不类的名字。

要知道小巷里的孩子们可没少嘲笑过陈凤毛,他们基本不会喊他的真名,而是换他叫“大鸭毛”。

这婚结了却是没有一天不想分的,可双方家里都不同意,都说着什么都别苦了孩。只不过景秋这些年来还未曾看见过这些人来看望陈凤毛。似乎上一次见面还喊着陈凤毛怎么不晓得阻止一下?这是怪事,也是稀罕事。所谓稀罕事,作为口资的分量便是高了些。

景秋后面跟陈凤毛聊起了那天发生的事儿,只不过把遭遇说的更凶险了些…

平淡的日子倒是过得很快,转眼之间,天色便暗淡了下来。薄暮占据了天空的一角逐渐吞噬着忧虑,待到黑夜来临便可以躺在床上睡了。景秋一想到这儿不禁有些动摇“睡觉啊,那可多是一件美事啊”。

只是景秋想起了今天上午的那句话“既然你吸进去了便不可能凭空消失”。景秋并不是没有怀疑,说不定就能找到“天使投资人”呢。只可惜没有任何收获,只是…吸收灵气的不是器物而是“动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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