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猪儿为了把自己相中的几株材料弄回家,觉得今天是百年难遇,也是老天爷给他创造机会。
那几棵树他垂涎已久,笔直高大,做房中柱子最好。
他奔跑在狭窄的田间小道上,路上来来往往的人群又多,决定抄走近路。
当看到前方有人扛着木头走来,刘猪儿纵身一跃,跳到一块玉米地里,顺着玉米地向山林飞去。
也不知道踩断多少株幼苗,他可顾不上那么多,反正地也不是自己的,把材料砍到家就是胜利。
他这一招真行,沿路没有阻挡,尽情往前冲就行,百米般冲刺速度,顿时感觉自己都飘飘,腾云驾雾似的,那些运动员都差他一大截。
因为他都感觉到耳边传来呼呼风吹的声音,看到旁边的玉米苗在身边一闪而过。
如果遇到稍高的土坎,就像跳高运动员一样,鼓足干劲,来个猛冲,瞬间身体弹飞起来,飞跃过去。
前方有几块稻田,嫩绿的秧苗在微风中飘舞,稻田里灌满水。
他纵身跃上田坎,毫不犹豫跳进田里向前飞奔。
田里水塘四处飞溅,卷起层层浑浊的波花。
速度之快,堪比奔驰的宝马,飞跑的摩托车。
终于来到山林边,也不管树刺藤条,山林茂密,像狗一样弯着腰来到目的地。
哪怕周身刺得生痛,鲜血直流,也不知摔多少个跟斗,忘掉疼痛,只有喜悦。
功夫不负有心人,疯狂奔跑一阵,终于来到树脚下。
当他看到那几棵树安然无恙耸立在那里,微风吹着树梢摇来晃去,好像跟他打招呼:
“伙计,我等你很久了。”
刘猪儿终于松口气,大步流星跑到树跟前,轻轻抚摸着树身,狞笑道:
“老弟,对不起了,你我有缘,今天你就归我了。”
这棵树差不多有圆盆那么大,是一株枞树,树身笔直升向蓝天。
四周杂草丛生,生长在一块岩石下面,而且泥土凸起的中央。
凸起的四周有石头垒起的祭拜台,应该是一座坟,也不知道是谁的魂魄埋葬在这里。
也不知他死去多少年,也许后人也遗忘,或者生前是光棍还是寡妇,没有人来祭祖上香,孤零零地睡在地里。
刘猪儿也管不了那么多,用柴刀把四周杂树砍开,有利于施展砍树,这样进度快一些。
一切准备就绪,他吐口唾沫在手心里,双手搓搓,抄起斧头,铆足劲就干起来。
当他把斧头抬到半中央,准备砍树的时候,突然从村里传来广播声:
“不准砍树,赶快回来,违者罚款50元。”
几辆警车驶进村里,从车里跳下来十多个警察,向他疾速飞奔而来。
怎么办?怎么办?刘猪儿有些急了,在节骨眼上你们跑来干嘛。
但他不服这口气,忙了半天什么也没有捞着,心不甘。
再说他们也把树扛进家里,有的也跑三四趟。
他一张树叶片也没捞着,心里不服。
不行,决定不行,无论如何也要砍一棵才公平。
大脑经过快速的一番旋转之后,占有这棵树的念头占了上风,手起刀落劈劈啪啪砍起来。
警察跑来制止,很多村民也灰溜溜悄悄跑回家里,山上又恢复往日的宁静。
不过,唯有刘猪儿砍树的声音特别响亮刺耳,传遍四周每个角落。
高音喇叭在接连喊叫:
“是谁快出来,不准砍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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