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女飚就这么你来我往的扑了半天,眼看几层楼的观众们都快没了兴趣了,一个妈妈桑上台拍了拍手掌,两个女飚这才停下,站在台上鞠了一躬,转身下去。

那妈妈桑生得一颗七窍玲珑心,知道这会儿看官们一个个肚里都憋着一股邪火,上台后也不敢多说什么“大家节日快乐啊”、“很高兴各位老爷们来本店捧场”之类的废话,朝着已经准备好的歌姬招了招手,顿时有两行娉婷俏美的姑娘们走上台子。

那妈妈桑又拍了拍她那肥厚的肉掌,身后的屏风立马丝竹乐起,姑娘们便开始翩翩起舞起来。

这可都是一等一的俏姑娘,全部身穿西域胡女风格的舞装服饰,蛮腰半露,舞裙儿俏似红鲤的鱼尾,纤细金链子系住了小蛮腰下的一痕圆润,如荷叶的绿色舞裙柔软地贴着婀娜的身子,一颦一笑皆是让人不舍得眨一眼。

饶是那二楼的杨元庆,看着台上那左手边第一排的第三个姑娘,眼睛都撸圆的,那不正是他今天进城时那个跟自己擦肩而过时眨了眼睛的大长腿妹么。

就在杨元庆瞠目之际,长腿妹婷婷转身,三根小箭从袖中飞出,直接射向他头顶上的那一层。

只听上面响起一声惨叫,立马就有哐哐的跑动声作响,可想而知,上面已经开始在乱了。

眨眼功夫,整个青楼开始一片混乱,所有人都拼命向着楼梯、大门跑去。

三道身影从上面飞跃而下,朝着那正欲钻进人群逃走女人扑了过去。

长腿妹蓦然回首,手上登的出现一把软剑,朝那从上面跳下来的三人横扫过去。

三个汉子的身体在半空中忽然骤停,向后翻了个身子落下, 三人同步抬头望去,却见一道石灰粉迎面飞来,连忙抬起手臂挡住双眼。

楼上的杨元庆见此情况,不禁咧嘴轻笑,好家伙,原来这用石灰粉的手段还不是自己的专利。

只见那女人手的中软剑挽了个剑花,对着那三个汉子刺出了三剑。

三人也非庸手,一人侧身闪过,一人手中兵器挡了一下,另一人袖里有乾坤,抬头向上一仰时,袖里同时几枚暗器,射向那一击未中就想要逃跑的女人。

女人虽无心恋战,可不得不停下身子来格挡暗器,不然这曼妙的后背可就得被打成刷子。

叮叮叮~~~~

金属交击的声音登的化为波纹向四周霎然扩开,五枚飞镖被打掉了三枚,一枚割破女人的手臂,一枚扎入她的肩膀,身体失去了控制,倒飞出去,撞爆了另一侧的桌子,木屑瞬间飞舞,满桌的食物、水壶、酒壶呯呯掉了一地。

女人手中的软剑勾起那地上的水壶向着追来的三人砸了过去。

三个大汉一个一手拿着把戒刀,后背还背着一把,戒刀有三尺来长;一个手无寸铁;另一个双手各持着一杆两尺长的锏。

水壶正面飞向那个手无寸铁的汉子,却见汉子直接一拳砸来,将水壶给砸个稀碎,力道十分的刚猛霸道,原来是个修炼外家拳的高手。

女人双腿一蹬,如脱兔一般地朝那个拿着大刀正要欺身过来的汉子一剑攻去。

兴许是觉得女人受了伤已经插翅难飞了,另外二人竟然没有动手,一个背向门口而立,一个背向后堂厨房站立,将女人困在堂中。

“来得好。”拿戒刀的汉子朗声笑道,拖刀朝她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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