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不需要任何的虚饰。
我不应当接受非自愿的改变,而是表达和主张自我。
然后,也不要有什么羞耻,也不要有什么恐惧。
一切的评判,若不在眼前,自然无所谓。
若放在眼前呢?
我就会说,再这样说下去,我就连你一起咒骂。
最后,也无非是死亡,死于一种自然,或者死于另一种自然。
如果可以,在最后的时机,或许战死会是更好的景观吧?
因为这是一种叛逆。
我当然,也应该是一个叛逆的人。
仿佛在人生诸多挫折和磨难之后,在深夜之中既是怄气,又是思考。
突然,仿佛是从过去的一切经历、一切故事之中,得到了答案。
于是就想通了。
少正明华满意地收回的双手,任由她的头颅,再次由背脊和脖颈的弯曲垂下。
少正明华起身,将旁边的落地钟中轻轻地搬过来。
然后他再将指针,在逆时针的转动中调到午初。
随即他,伴随着弹簧、齿轮和转轴的转动声,欢欣地用双掌打着节拍后。
他却又摇头晃脑,从暗格取出了钥匙和铁牌。
他坐回了原位,用备份的钥匙,解开了林语脖颈间的枷锁。
她似乎变得更加恐惧,但是依旧保持平静地坐在地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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