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苏文胜心中如何疑惑,冯老大的寿宴依旧照常举行。
早上天刚蒙蒙亮,苏文胜二人就已经从床上醒来。
由于这个小院还有其他鳄鱼帮帮众居住,他们两个就在屋里锻炼一个多小时。
苏文胜只是扎了一个小时马步,将十二路谭腿耍了两遍,就有鳄鱼帮帮众敲门。
今天倒是没有人难为他,帮众是叫他们两个下去吃早饭的。
吃完饭,还要去冯公馆。
不管有没有人听评书,苏文胜也需要在花园候着。
当苏文胜二人再次来到冯公馆的时候,发现冯公馆的大门口车边,有两个人在争执着什么。
也不能说是争执,是一个青年男子,在训斥另一个中年男子。
“老黄,你也是老司机了,知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
“我姐夫的五十大寿,你就是这个态度?”
“你看看这车上脏的,让我姐夫的客人看见得多没面子?”
青年男子嘴上不停,手在车上摸了摸,然后伸在中年男子面前,让他看手上那并不存在的尘土。
其实以苏文胜的眼光,冯老大的车子已经很干净了,反而是青年男子摸的那一下,在车上留下了明显的痕迹。
短短几句对话,苏文胜已经猜出不少事情。
青年一口一个姐夫,显然是冯老大新娶那舞女的弟弟,看起来也就二十出头,身着华丽的长袍马褂羊毡帽,不过长相有些滑稽,特别是嘴角还有一块黑痣,看起来更像地主家的傻儿子。
而站在他对面的老黄,应该是冯老大的司机,昨晚苏文胜看到过一眼。
“老黄你听着,现在赶紧把车开到一边,好好再擦一遍,一会儿我还会来检查!”
说完这话,青年背起双手,步态嚣张的走进冯公馆。
而被青年训斥的老黄,面色有些难看,不过最终还是无奈的将车开走,应该是去洗车了。
“呵,这个秦哲越来越嚣张了!”
“没办法,谁让人家是冯爷的小舅子呢!”
“早晚...”
“嘘!”
几个窃窃私语的鳄鱼帮帮众从苏文胜身边经过。
“走吧,师兄,我们也进去!”苏文胜这才打算进去。
刚才看到秦哲的样子,苏文胜凭借经验猜测,秦哲绝对是一个你看他一眼,他都会找你毛病的那种人。
对待这种人,苏文胜的处理方式,就是尽量不接触。
...
冯老大的寿宴分为中午、晚上两场,中午这一场,院中的是鳄鱼帮一众中小头目,小楼内才是鳄鱼帮的真正骨干。
至于晚上那场,据说会有黑白两道,以及商界的的一些人物到来。
等进了冯公馆,福伯将他们领到花园南侧那张红木桌,并命人奉上茶水和点心,然后才说出今天的安排。
首先红木桌自然不可能真的当做苏文胜说书场地,冯老大丢不起那个人,这里不过是让他休息的地方罢了。
说书的地方,是搭建在东侧的那个舞台。
冯老大请了上海比较有名气的当红歌手,不过晚上晚宴的时候才会来,所以苏文胜如果要说书,只能是白天。
寿宴一共就一天时间,冯老大的手下却安排了多种节目,杂技、戏剧、歌曲,至于哪个上台,全看冯老大当时的兴趣。
评书是最不起眼的一种,所以今天有可能都轮不到苏文胜上场。
不过肯定不会让苏文胜白来,不上场的话会有五块赏钱,上场的话是二十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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