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初照,山巅云雾缭绕,微风拂过,带来阵阵清凉。
江寒如常来至凌植峰,宴安有事今日未能一同前往,所以这硕大的药园就得他一人打理。
相比于当个种草小郎君,江寒还是更愿意泡在酒壶温泉。
所以他盼着今天仍能去凌丹峰送灵药。
刚进药园,江寒就远远瞅到任景在挥舞着藤条,谭依乖巧地站在他身边。
“这女人怎么来这了,莫非她惹怒了任景?”
“哈哈,这老头可是个臭脾气,待会有好戏看了。”
江寒露出幸灾乐祸的歪嘴邪笑,心里暗爽。
他从任景身边走过,装作一副满不在乎样子,但暗地里却斜着眼偷瞟着。
忽然
“啪!”
一根藤条狠狠地抽在了江寒的背上,疼地他嗷嗷直叫,连这刚买的麻衣都抽裂开来。
“你个混小子,那篓筐灵药,你给丢哪了?”
任景气势汹汹,举起藤条就要继续抽。
“人家凌丹峰的人,一大早就来要货。”
“你要是不给个交代,把你抽筋扒皮,你个孙贼!”
江寒背着手,一边不断抚摸背上火辣辣的藤条印,一边围着药园四处逃窜。
谭依也不帮忙求情,在一边咯咯笑,这下轮到她幸灾乐祸了,江寒倒是成了小丑。
坏了,那篓筐灵药,真给忘在酒壶温泉了。
昨天爽过头了,竟把这茬子事儿给忘了。
“别打,别打,我知道放哪里了,我知道放哪里了。”江寒抱头鼠窜,不断求饶。
任景不依不饶,仍追着打,棍棒底下出人才,不打不长记性。
趁着现在,新仇旧账一起算,好好教训一下这个混小子。
“任伯伯,要不先让他去寻来那篓筐灵药?”谭依婉婉说道。
任景这才停下手来,忒了江寒一口,然后说道:
“今天看在谭依的份上,我就先饶了你。”
“若是再有下次,老子把你吊起来抽。”
谭依扶着任景走到园边小屋,帮其捏肩捶背。
“任伯伯您消消气,何必跟这个混小子一般见识呢。”
“我跟你说,最好离这混小子远一点,这家伙邪着呢。”任景看着远处的江寒,手里的藤条又握紧了几分。
“知道了,任伯伯。”谭依乖巧应道。
谭依称呼任景为任伯伯,这俩人是啥关系,江寒困惑。
“走吧,发啥楞呢。”谭依来到江寒身边,重回女王风范,那沁人心脾的藿香味,扑面而来。
江寒取出一件白袍披在身上,悻悻地看着谭依,他今天可丢人丢大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江寒朝药园门口走去,他本打算沿山中小路前往凌丹峰,取回灵药的同时再泡他个一时三刻。
却见谭依唤出一个红葫芦,施法捏咒使其变大,然后飞身落了上去。
“上来啊,你不是没有飞行法器吗?”谭依俯视江寒说道。
“哦。”江寒应了一声,随后跳了上去。
谭依竖起双指施法,红葫芦缓缓升起,葫芦嘴对向凌丹峰,然后飞速遁去。
谭依回过头来,看着坐在葫芦上的江寒,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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