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磁场把我吸住了,我就这样静静的看着他慢慢的靠过来。

我靠,他竟然流泪了!为什么?

“你喝醉了?”我问。

他不回答,只是抬起手臂把我拥入怀里。

我没有动,还是那句话,以不变应万变。

“你怎么这么激动?怎么了?”

我试图与一个没有喝酒却醉了的男人沟通。

“你好,景秀……景秀……”

他喊着我的名字,他认出我来了?

“喂喂喂,你干嘛呢?把手松开!”

说话的是秦药,他不仅说了,还动了手。

他一把扯下郝艳军的手,用力的把他推开了。他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秦药不打算纵容这类人,他以为郝艳军是喝醉了酒骚扰我的“好色之徒”。

秦药上前一步,揪住郝艳军的衣领,准备挥拳给他一记。

就在拳头要落在郝艳军脸上的时候,我忙上前挡在他面前,双手握住秦药的拳头,开口解释:

“秦药,误会误会,他把我错认成他朋友了,没有恶意的。”

“最好是这样,要不然他以为咱们卉云酒馆好欺负呢!”

秦药留下这么一句话回酒柜里了。

我转过身,双手不自觉的帮他整理了衣服,他却抬手握住了我的手。

我本能的想抽出去,不是不想被他……是那种“男女授受不亲”的传统观念太深了。

不曾想,他却说了那么一句话:“别动,景秀,还想学那天晚上躲开吗?”

我抬头看着他,想要搞清楚他这是什么情况,是真的知道了,还是喝醉了把我当成她了,虽然我就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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