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那人继续开口,四长老便架起飞剑远去。
来人摸着胡须,看了眼地上的张杰,啧啧两声:“这就是找错主子的下场。”
“让我看看……嗯,四长老的敛息术学的不到位啊!秦师这下应该愿意收我为徒了吧?”
……
几位执法堂修士围着秦天,一起走在广场上。
突然,几人停下脚步,正当秦天疑惑之时,执法堂修士皆是弯腰执礼。
他抬眼望去,就看到一道熟悉的人影。齐凤年和两名流云袍的修士,乘着飞剑从广场上空掠过。
两人目光在半空交织,秦天没有从齐凤年脸上看到任何异样,无奈的笑了笑。
待三人飞出老远,几位齐家修士才直起身,继续围着秦天前往执法堂。
咚!咚!
悠扬钟声如今却充满肃杀之气。
执法堂内,齐家家主和三名长老位居两侧高台,中央则是执掌执法堂的齐家客卿,也是齐家嫡系。
如果只是普通的齐家子弟违反族规,其实并不会如此兴师动众。
但秦天现在的身份仍然是齐家客卿,最起码需要两位长老到场才能进行审判。
秦天就束手站在台下,背后就是数位执法堂修士,随时可以将秦天制住。
执法堂大门敞开,齐家子弟都可以观看每一场审判的全过程,以警醒自己。
高台上,齐家家主眼神审视,他已经知道了秦天镇压下血魔碎片一事,让秦天在他眼里的价值暴增,故而他才到场观摩。
堂下,秦天听着那名客卿对族规的宣读,面色如常,余光瞟见高台上四长老那似笑非笑的表情,心里多少有些不爽。
“老匹夫,等会儿就要你好看!”秦天暗骂两句,面上没有丝毫异样,他的养气功夫也算是入门了。
台上客卿一拍桌案,喝道:“秦天!身为齐家客卿,无故打伤齐家子弟,你可知罪?!”
“无故打伤齐家子弟?”秦天心中冷笑,看来这个客卿也是大公子那边的人啊。
“知罪……个屁!”
秦天猛一跺脚,几个执法堂修士看到秦天动作,刚想上前制住秦天,他直接一扬手臂,灵涛席卷,将几人刮飞出去。
外面观看的人们惊叫连连。
敢闹执法堂的人,不是没有,但有这位筑基大修在场的时候,还敢大闹执法堂,秦天这是头一份。
连高台上的四长老都万分惊愕:“这小子疯了?”
不少曾经听过秦天符箓讲解的修士,都心里惋惜,这么优秀的一位符师,偏要自断前程。
人群外,范涛捏着一枚留影石,佝偻着身躯,不时往里面瞄两眼,看到秦天的动作,莫名心中悲凉。
身为齐家符师,范涛呆在齐家二十多年,可没少经历这种派系之争。
打压、迫害,对待越优秀的修士,便越是无所不用其极。
他下意识便秦天的动作当成了对于纷争的不满。
“秦师,不论如何,我助你一臂之力!绘符有灵的天才符师,可不该折在齐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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