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侍女给万玊臻添新茶时,一个不慎洒了她一身。
“呀,本宫的新袍子!”万玊臻一脸失色。
随之,吸引了全场的注意。
“你怎么不小心点?”芮姻边用手中帕子帮忙擦拭着水,边指责已吓得跪地的侍女。
“奴婢,奴婢……”
“王妃息怒,这丫头笨手笨脚的,老奴回头一定严加调教。”钱有财暗瞪了侍女一眼,真是不叫他省心。
“罢了,她并非有心。”万玊臻抬手扬了扬。
“王妃仁慈。”钱有财代侍女谢恩,同时暗朝她使眼色,“还不快下去。”
“多谢王妃!”
“芮姻,扶本宫去更衣。”水擦拭干净了,但是污渍已浸透衣袍,万玊臻起身,吩咐。
紧接着,全场除了赵羨渔外,纷纷起身恭送王妃。
“苏大人,有劳诸位为本宫合卺之事操劳,今日先不奉陪了,不周到之处还望海涵。”万玊臻走下高台,途径苏东升跟前,驻足。
不得不说,别看万玊臻平时调皮捣蛋爱胡闹,关键时刻倒是有几分女主人的威仪。
“这都是微臣的本份,王妃慢走。”苏东升有礼地作揖。
万玊臻轻点头,提脚往外走,却在擦过郑兮淼之时,意味不明的轻“哼”一声,伴随而来的还有她的一记猛踩。
郑兮淼隐忍着痛,于心底苦笑,视线循着她的身影移动,直至万玊臻消失。
就在这个空当,只听“哐当”一声。
郑兮淼感受到来自后脑勺的一股猝不及防的疼痛感。
原来是趁大家被万玊臻吸引了注意力之际,赵羨渔随手抓起一个杯子就无差别的凭空甩了出去,谁知恰好落到了他的后脑勺上。
下一刻,万渊一个眼神袭来,他又浑身无力地跌落回座。
顿时,众人诧异,只知道郑兮淼脑袋开花了,却不知谁下的手。
钱有财见状,连忙上前掩饰。
于慌乱中,郑兮淼回首与赵羨渔对视,反被其恶狠狠瞪了一眼,再度苦笑:不是一路人不进一家门,你夫妻二人真是只逮着一只羊薅啊?
宴会散场。
郑兮淼被单独留于府内上药,伤不重,很快就被包扎好。
上好药,他提议独自于暨北王府内畅游。
府内布局虽对比当年略有变化,但他不担心迷路,因为他太熟悉了。
幼年时,在郑侯爷的促成下,郑兮淼与赵羨渔关系好得一个月里总有几天一起睡在赵羨渔的寝殿里,算是两小无猜、青梅竹马。
直至有次被郑皇后发现。
在郑皇后眼中,郑兮淼出身卑微,虽名义上是侯府养子,实际上不过一个供血童子,若论起身份,他和奴才无异,所以她对于两人私交甚密一事颇有微词,奈何自家兄长护郑兮淼护得紧。
那次,总算被她抓个现行,与皇子同寝,小了说是不成体统,大了说是有龙阳之好违背伦理,就趁机狠狠教育了郑兮淼一顿,告诫他谨守本分,同时扬言其不要妄图做吃里扒外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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