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时空的主宰,是意,是掌管整个时空的存在,只不过长什么样,没人知道。意有很多手下,阎,魔,恶等等,都是乱时空里不同的区域的管理。我们接触最多的是阎,俗称阎罗,乱时空是我们接触不多了解不多的亡灵世界。其实和我们这个时空一样,有着严明的规矩,有各自的存在方式,从我们时空符合条件的人会到达乱时空,这是一个衔接过程。有些人,清楚两个时空的规则,会钻规则的空隙,使得本该到达乱时空的人没有按时到达乱时空,或者本该这个人到达乱时空,最后变成那个人到底乱时空。而这些看起来无关紧要的事件,会像蝴蝶效应一样在某个时候会掀起翻天覆地的变化。每个时空有每个时空的规矩,各自存在互不打扰,这是时空平衡的关键。有些人,本该到达乱时空,却因为种种原因,躲避了乱时空的接纳,如果回不到原来的时空,就会游荡在时空的缝隙里。一些有特殊能力的人,多得担任起搜捕这些人的工作,以维持乱时空和其他时空的平衡。
我们常说的黑白无常是两人,但是平时看到的不是,是穿着工作服饰的乱时空的黑白无常的派遣工,分单计件形式,两两组合,到达指定的地点,指定的时间,接走满足去往乱时空条件的人,24小时。而所谓的牛头马面,是一个部门,掌管部门的是早晚班的姓牛的和姓马的首领,一个掌管白天的事宜,一个掌管夜里的事宜,各自又有很多的员工。还有什么魑魅魍魉之类的,都是乱时空里的各种处理事务以维持时空平衡而工作存在的部门。
至于到达乱时空之后是何去何从,那就不得而知了。
因为乱时空和本时空是衔接的,而衔接总会是有一些共同之处,甚至因为时空之间的交接没有那么明显而导致乱时空跟本时空很多人事本应该划分明确,却会出现现实虚幻分不清的情况,所以为什么有的时候有些人会说可以看到已故的亲人,或者说那些本应该离开的人却还是有意识的存在于本时空。
这些信息颠覆我的认知,虽然从小大人就告诉我鬼神只是传说不可信,要相信科学,而当这些本以为不存在的的玄学被时空说的形式解释出来,我还是无法相信这个世界竟如此令人震惊。
“奇怪,你怎么知道乱时空的?”达颜突然问我。
“啊?说来话长,但是没法长话短说。”我不是很想告诉她关于深的事情,有那么一点私心,我同时又觉得她其实和深可能是认识的。
“没事啊,你啰嗦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你可以慢慢说,我们都有时间的嘛。你慢慢说,我慢慢听。”达颜不打算让我忽悠过去。
“什么呀,我啰嗦吗?那不是啰嗦,那是告诉重视,在语文学习中,这叫重点,叫做强调。”
“你有空说这些还不如快点说说怎么回事。”
灵机一动,不得不编造一系列故事,我有时候都佩服自己的脑袋瓜子,我很认真地对达颜说:“我前两天住院了,在医院里遇见一个女孩子,她可能因为生病的缘故,在睡觉的时候一直说胡话,说什么‘我不要去乱时空,我要回家’之类的话,就激起了我强烈的好奇心,我就很想知道是不是真的有个乱时空,有的话乱时空又是怎么样的。你之前跟我说了一些时空说,所以我就找你了。”
“这就完了?”
“啊!对呀,说完了。”
“你刚刚说说来话长,又不能长话短说,结果就这?”达颜的表情带点无语的成分。
“我本来想把离开你以后我是怎么生病的,在医院呆了多久都告诉你的,结果发现我扩句的水平没有那么高,所以我只能如实交代。”
“你可以说那天阳光明媚,天上有几朵云,几点几分的时候你的脑子里想了什么,路边的花草树木是否好看等等,你这样说上半个小时,我也不至于觉得你在蒙骗我,甚至会觉得你是十分在意我才那么多废话。”达颜笑起来有些无奈。
我记得达颜说过,她来到这个时空是为了找到一个叫做毛伶的人,找了二十多年都没找到。我不确定她要找的那个毛伶是不是和我没有血缘关系的妹妹禾宛佳。
我的家庭是重组家庭,我的父亲和母亲离婚以后,我被判给了父亲,妹妹禾宛云被判给了妈妈。继母是有一个儿子,叫毛成海,跟继母的前夫一起,女儿叫毛伶,跟继母一起生活。而毛伶因为觉得名字不好听,在14岁的时候主动要求改名为禾宛佳,跟我父亲姓。
我很讨厌我的父亲,所以对于他的重组家庭带来的所谓的继母也并不喜欢。禾宛佳像是一个没有任何烦恼的小屁孩,每天喜欢跟在我后面姐姐姐姐地叫,全然不知我对这个新家庭的厌恶。可恶的是我也在一声声姐姐姐姐中逐渐迷失,对她没有那么讨厌,甚至觉得她有些可怜。
她14岁那年,拉着我的手,对她的妈妈说:“妈妈,妈妈。我也要像姐姐一样姓禾,姐姐的名字好好听,我要改名字,和姐姐一样。”
她妈妈依了她的意愿。
不久后,我们两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姐妹,迎来了共同的有血缘关系的弟弟。血缘这种东西,也在此刻变得奇妙起来。
我以为她会因此有些改变,不曾想她依旧乐呵呵的,每天沉浸在回家就照顾弟弟的喜悦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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