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回到县衙的姜亮的才不管这四个押司,两个都头有何念想,但是他只感觉心情舒畅,毕竟给了这些经营多年的小吏一个小小的下马威,让他们知晓,纵使他们在此经营多年,耳目众多,根深蒂固,关系网更是错综复杂根深蒂固,但是他们终究只是吏,而他姜亮才是这郓城县的知县,是他们的顶头上司。
次日,待姜亮起床洗漱完毕,正在吃着早饭,便有下人前来禀报,说是县衙外面有一名叫卞祥的大汉求见,姜亮急忙让下人将卞祥带来,待到卞祥进来,姜亮便挥手要下人全都下去,然后便招呼卞祥落座,一起吃饭。
卞祥走到姜亮身边坐下,等到下人全都出去之后,才压低声音开口说道:“姜亮兄弟,昨日某家听从你的吩咐,上了梁山,将你上任郓城知县的事情告知了孙安兄弟,并向其说出你的想法,孙安兄弟便将朱富与五六个梁山老人交予某家,并给了某家两千两白银,让某家连夜将人与白银带下梁山,此时已到城中一酒楼暂住。孙安兄弟还要某家与兄弟待一句话,说他孙安也与文曲星知县相公一起喝过酒,真的是三生有幸。”
听完卞祥的话,姜亮俨然失笑道:“等吾下次遇见孙安兄弟,定得让其自罚三杯,竟敢打趣知县相公。”
调侃了几句以后,便又正色说道:“卞祥哥哥,你等下便去告诉那朱富,先去盘下一间酒楼以作根基,待得站稳脚跟,便可发展暗哨,替我等打探消息,且平日行事定要低调,若有要事,便由他亲自联系你,若他实在抽不开身,那便要他信得过的梁山老人传信。且叮嘱他,关于你的身份,千万保密。”
然后姜亮想了想,还对着卞祥叮嘱道:“今时不同往日,吾等要千万小心,关于吾的身份,郓城县只有哥哥知晓,暂且别告诉朱富,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兄弟放心,某家晓得利害,兄弟适才说的,某家会一一叮嘱朱富,某家便先去了。”说罢,起身便要离开。
姜亮急忙拉住卞祥的手说道:“哥哥且住,哥哥来回奔波,甚是辛苦,不急这一时,还是先用了这早膳再去也不迟。”
卞祥见姜亮如此说了,便才坐下吃早饭,待其匆忙吃完早饭,便去找朱富了。
姜亮见卞祥出去,便招来下人吩咐道:“以后此人若来,不用禀报,直接带来书房找本官便是,你们可都记住了。”
下人连忙回到道:“回禀老爷,小人们知晓了。”
姜亮便让所有人先且退下,待到所有人退下,姜亮便思索着,此次前来就任,甚是仓促,除了卞祥与身边三四随从,便无可用之人,便连后宅,亦是缺少一名贴心管家,管理府内下人,处理府内杂事,自己日理万机,不能什么事都亲力亲为,所以得找一名可靠的管家。
且郓城县作为一方大县,本就事务繁多,而自己一人精力有限,更不可能面面俱到,自己还缺少一名能出谋划策得心腹师爷,若是朱武在此,亦是再好不过了,可朱武以往本就是落草为生,来到九里庄自己虽使钱为其落了户籍,可若光明正大得作为一县师爷,难免会有暴露的风险,且九里庄也离不开朱武。故需得找一个忠心的师爷,可却苦于无合适的人选。
那居住于郓城县东溪村的智多星吴用本是最好人选,虽说短于排兵布阵,但却善谋人心,作为原著中水泊梁山的军师,擅于出谋划策,对于此时的姜亮来说,本该是最好的人选,可却久居于此,与宋江、朱仝等皆是旧识,若是姜亮想招其为师爷,不管能否成功,对于其忠心却也无法保证。
姜亮叹了口气,压下心中思绪,起身便去县衙处理政务去了。
次日,郓城县县衙,姜亮吩咐当值衙役召集郓城县衙大小官吏,待到所有官吏皆到齐了,姜亮便带着卞祥走到众人面前,然后拿出吏部公文,开口说道:“本官与诸位介绍,这位好汉姓卞名祥,乃是吏部任命来我郓城县任职的县尉,今日刚到郓城,从今往后,与诸位便是同僚了,还望诸位能多多交流,早日熟识!”
等到姜亮说完,卞祥便立即说道:“某家初来乍到,还望各位多多指教,某家是个粗人,做事皆是直来直去,若是有事得罪了诸位,还望诸位多多包涵。”
待到卞祥说完,那四个押司还好,朱仝和雷横便立即变了脸色,脸上闪过一丝的愠色,郓城县虽设有县尉一职,但却一直空缺,故郓城县治安、辑盗、剿匪等大小事务皆是由他们二人说了算,他们便相当于县尉,此时吏部任命了卞祥为县尉,那他们便有了直属上司,权力大大的缩小了。
这朱仝本就出身富户,且义胆忠肝,疏财仗义,卞祥的到来,对于他来说,影响不大,最多便是有了直属上司,无法像以往自由自在,可这雷横却不同,仗着步兵都头身份,在郓城县横行霸道贯了,时常敲诈勒索、索拿卡要,卞祥的到来,便让其再也不能如此肆意妄为。
待到卞祥与所有官吏相识,姜亮便带着卞祥来到衙门后院,然后便一起进了书房,待到两人坐定,姜亮便说道:“卞祥哥哥身穿这一身官服,可真是威风凛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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