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叹息一声,四周看了看,低声在陈鸿之耳边说道。
“全国都在查敌特,你说什么样的人最可疑?当然是跟洋人混在一起的人最可疑;面肯定一直盯着。
对了,师傅你赶紧找那位范管家问清楚些,今天到底有没有洋人要来。
告诉他,如果有的话,最好马取消邀请,婚礼可照办;但绝对不能出现洋人在这婚礼现场,西餐能不用就不用。
这样热闹的环境,面肯定会派人潜伏进来,打听或者是留意消息。
师傅,快,就这样说,让他们想办法摆平;不然一旦被潜伏进来的人听到什么不该听的话,他娄家不死也得脱一层皮。”
陈鸿之听完,脸都吓白了,心中不知道是何等卧槽。
也不知道从那来的力气,顿时不腿软了;急急忙忙地就冲出门口按铃。
一分钟不到就有个佣人过来询问。
陈鸿之看向两人,咬牙切齿低声说道。
“立刻马让那个范管家来见我。”
这神情,直接把两个佣人都吓懵了,连忙应是;傻子都知道出大事了。
不到三分钟,范管家小跑着急匆匆而来,就看到陈鸿之不断走来走去满头大汗。
“陈师傅,出什么问题了?”
陈鸿之四周看了看,拉着范管家到一边低声说道。
“范管家,今天的宾客有没有邀请洋人来参加?”
范管家一听,就这?
“这个自然是有的……”
陈鸿之一听,头脑发晕,气急败坏地对范管家的低声怒道。
“你你你,你们糊涂啊!朝岛在和洋人打仗,全国在查敌特;你们娄家难道不知道自己被面一直盯着吗?
这个时候和洋人来往,通敌的嫌疑,这不是屎也是屎;这个说不清了啊!
今天这样热闹的大日子,里里外外来这么多人,谁敢说里面的人没问题;面的人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一定会派人潜伏进来打探情况。
一旦有人在今天说了不该说的话,做了不该做的事,我都不知道要怎么说了。”
范管家闻言后,顿时脸色一变,见陈鸿之气急败坏的样子,心中也是大惊。
努力安奈住情绪,伸手就一把抓住陈鸿之的肩膀。
范管家看向陈鸿之,神情沉稳地沉声说道。
“陈师傅,你先安心点,先不要慌,我马联系老爷那边说明情况;你等我答复,镇定不要慌;现在时间还非常的早,一切都还来得及。”
陈鸿之努力放松自己,这被吓的,真有洋人啊!
“范管家,您还是尽快的吧,我这心都跳到喉咙眼了。”
范管家点头之后,就快速走向北道而去。
陈鸿之努力让自己镇定点,放松,不要紧张……
可,还是紧张,想了想,就走去找何雨柱;招手示意一下。
何雨柱见状,随即就抬步跟着走出了厨房。
“如何了?”
陈鸿之说道:“真的有请洋人,范管家正去联系娄半城。”
何雨柱点头,看到陈鸿之神情紧张,整个人都慌了神了。
“师傅你别这么紧张;咱们身正不怕影子斜,咱们就是来做饭的,随便查就是;除非你底子不干净,不然没啥怕的,怕也没用啊!”
陈鸿之闻言后平复了不少,然后点头;努力镇静下来。
“对,咱们就是来做饭,身正不怕影子斜;我不怕查,我干净得很。”
说着,陈鸿之就不顾地脏不脏的,就蹲下坐地,深吸一口气闭目养神。
过了一会儿,陈鸿之又说了一句。
“柱子,你说师傅怎么就老糊涂了;只想着赚钱。”
何雨柱也转身靠在墙边,深吸了一口气。
“师傅,再英明的人,也有不英明的时候,人有失手马有失蹄,这很正常。”
陈鸿之闻言倒是好受了不少,人有失手马有失蹄,是啊!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脚的,混江湖的,总有失手的时候。
过了足足十多分钟,范管家才急匆匆而来。
“陈师傅,不好意思,多有怠慢;我家老爷有请尊驾到前堂一见。”
陈鸿之闻言一愣,看向何雨柱,问道。
“柱子,你说我该不该去?”
何雨柱闻言后,想了想就看向管家。
“请问范管家,贵府如今如何决议?”
范管家意外地看了两人一眼,感觉陈鸿之不像拿主意的人;反倒是这个少年在主事;而且一问就直切重点。
“我家老爷,正想请教贵师徒高见,再合议一二。”
陈鸿之闻言又看向何雨柱,何雨柱就摇头了。
陈鸿之对视这一眼之后,见状就对范管家说道。
“范管家,请告知贵府娄先生,我们师徒不便与他相见;毕竟人心难测,贵府之人未必就没有一些其他身份的暗桩。
我们来做饭而已,别的不必多有牵扯,牵扯得越多,麻烦和危险越多。
我们也没办法,唯一的就是刚刚说的,撤销那些不该邀请来的人;这活和事情也还能办下去,不然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们就一做饭的厨子。”
范管家闻言,也点头,这事情不能强人所难。
但是,他还是记下了这陈鸿之的话,还多看了何雨柱几眼;就急匆匆而去。
师徒两人,对视一眼,好像都放松了一口气。
这事情娄家在处理了。
后厨一切都有条不絮,除了何雨柱和陈鸿之,大家都不知道啥事;各自忙活。
“咱们也回去忙活,不该咱们操心的事不多想;先做好本分的事。”
范管家走远后,陈鸿之就对何雨柱说了句。
何雨柱点头,随后两人就一起返回厨房,各自忙活起来。
娄家的事,轮不到他们关心什么;关心自己的事就够了。
后厨里,杀猪的还都没有把猪杀好,正在刮皮毛,起码还得半刻钟的时间。
何雨柱的活自然也没开始,于是就走边去和何雨水说话聊天,小丫头的静静地看着也不打扰人,自己看自己的。
四周的东西,她可都没见多少,非常好奇中。
“哥,那个是什么?”
何雨水指着屋顶挂着的大白光灯,好奇地问着。
何雨柱看了一眼就知道这是啥,这东西还真是个稀罕货,比手表录音机都稀罕。
“这是汽灯,外国人发明的东西;咱们城里很少这种东西。”
何雨水喔了一声。
“好亮哦,是不是很贵?”
何雨柱点点头,这玩意在这个年代还是好东西,国外流行都还没有流行;也是少数人才使用的,主要是贵。
内里的纱罩用不了多久就得换,几乎是用一晚几个小时就得换一个。
光亮度非常强,比这个时候的灯泡都亮很多;跟后世二十瓦的节能灯一样,又白又亮,远不是黄灯泡能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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