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九多刚开始还以为朱寡夫只是普通乡里之间的问候。
在原身记忆里朱寡夫是个‘好人’,经常特别‘热心’的和她讲,在他出门赌博的这段日子里,有哪几个夫郎黑天不回家。
就因为他的嚼舌根,这几个夫郎没少挨无辜的打。
“朱寡夫,我知道你是生性放荡的过来人,你三更半夜跟那谁的妻主钻某垛里我也看到过。”
钱九多后退几步拉开与朱寡妇的距离,用一种极其玩味的眼神,上下打量他。
“这大庭广众的你可别往我身上靠,咱俩相差十六七岁呢,我可看不上你这半老徐男。”
朱寡妇本想看钱九多追着夫郎打的闹剧取乐子。
谁知自己那些见不到光的事,被抖落出来,他慌乱的眼神乱飘,强装镇定:
“瞎…瞎说什么,我可没和谁钻过柴火垛。你这赌鬼乱讲话。”
朱寡妇不停的看牛车上其他人的态度,生怕他们相信。
“我可是守着贞节牌坊好好过日子的好男人。”
“哎呦,朱寡妇,我也没说是哪个位置啊,你怎么还自己抖落出来了?”
钱九多不嫌事大的特意放大音量,让其他人也听听。
过于紧张的朱寡妇一个不注意自己就把地址说出来了。
原本周围看热闹的人还半信半疑,现在谁都确定,这守寡多年的朱寡妇偷人了。
有人道:
“朱寡夫,你守寡也二三十年了,就算再找一个妻主你那继女也不会说什么。你怎么还能干出偷人这档子事啊。”
有跟朱寡妇拌嘴没赢的,借着这个机会报仇:
“寂寞发骚呗!守寡数十年,一个人哪够呀,怎么说也要十个”
“我还奇怪呢 昨天还说没钱买米的朱寡夫今天就买上肉了,原来是这么赚钱的啊!”
自己的嘴不打自招,朱寡夫气的青一阵红一阵。
被以前不如他的人这么辱骂,朱寡妇这么厚的脸也挂不住,这牛车坐不下去,撂下狠话:
“你们,你们给我等着!”
说完就跳下牛车跑了,跑之前还不忘把肉带上。
“哎!朱寡夫,干嘛去啊,这牛车马上要开了!你不坐了啊!”
钱九多在背后叫他,朱寡夫听见后偏圆润的身子越跑越快。
滑稽的动作,惹得车上的人一阵哄笑。
朱寡夫的名声算是臭了。
等朱寡妇跑没影,钱九多收回视线:
话说回来,他嘴里修的发情期是真是假?
原身的记忆里怎么没有呢?
还没到日子?
“妻主,牛车要走了。”
人满员,牛车要开动了,修来叫钱九多上车回家。
“嗷”钱九多想着事儿,晕乎乎的就往牛车走,刚要上车就想起来自己还有事没做:
“我还有事,你们先回去。”
她又要去赌博!
三人心中不约而同的浮现这句话。
唯有鱼声来的晚,不懂钱九多的动态。
修炙热的兽眼暗淡几分,安慰自己的想:
妻主愿意给他们花钱,就已经在改变了。
以后会忌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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