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芸沫在前面带路,荀斯年背着兽医的箱子气喘吁吁的在后面跟着,秦芸沫看到他很是吃力,转身走到了荀斯年的身边。
她伸手想要接过他手中的药箱,却听到他说道“这个药箱我还是能拿的动的。”
秦芸沫看到荀斯年把药箱视若珍宝,小声嘀咕道“真是一个怪老头!”
荀斯年听到了秦芸沫所说的话,虽然她不是第一个这样说自己,但是听到小丫头这样夸赞自己,心中竟然还有些窃窃惊喜。
秦芸沫看到荀斯年这种表情,不知怎么的,竟然感觉有些无奈。
几经思考,还是选择在前面带路。
没过多久秦芸沫和荀斯年便来到了养殖厂。
起初荀斯年还是不相信秦芸沫所说的养殖厂,但是养殖厂就在自己的面前,此时的他终于相信秦芸沫所说的话是真的。
“荀先生我家的生了病的牛犊就在牛舍内,请随我来仔细瞧瞧。”
由于牛犊的身体太过于难受,仍然趴在原处。
荀斯年走进了牛舍,顺着秦芸沫手指指的方向,他只瞧了一眼,直接说道“牛犊是出生的时候,把羊水吸进了肚子内。现在它每呼吸一次肺都特别疼,最近几天很少进食吧。”
吴时磊听到荀斯年的问话,急匆匆的回答道“是。今天直到现在都没有吃一口奶。”
荀斯年说道“还吃奶,不吃奶肺都特别痛,更何况它吃奶。”
荀斯年还想说什么,秦芸沫打断了荀斯年的话语,“荀先生还请你速速给牛犊治病,牛犊再不吃奶早晚有一天身体会垮的。”
荀斯年接着说道“牛犊生下来,你们就没有把牛犊嘴中的羊水弄干净,导致它把羊水吸到了肺中。致使在身体内部产生了细菌。”
秦芸沫听到了细菌这两个字,瞬间来了精神,在空间内抗生素有很多,自己给牛犊打几针不就好了。
荀斯年最后对秦芸沫说道“准备吃牛肉吧,我也没有办法治疗这头牛犊。虽然我知道是牛犊喝了羊水,但是我这里没有治疗这种病的药。”
荀斯年背着自己的药箱刚要走,秦芸沫在袖子中里拿出几个铜板给了荀斯年,荀斯年接过秦芸沫手中的铜板,也许内心有些愧疚,“秦姑娘本来我还是看你的笑话,想看你口中所谓的养殖厂,现在却闹了一个天大的笑话,自己技艺不精湛,还耽误了养殖厂的牛治病。”
“尺有所短,寸有所长。并不是荀先生的技艺不精湛,只是这个领域你涉及的很浅罢了。”
荀斯年羞愧的低下了头,背着自己的医箱,手中攥着几个铜板,离开了养殖厂。刚走到门外,秦芸沫跑到了荀斯年的身边,说道“以后我家养殖厂的牛或者其它的在生病了,我还是会找你的。”
荀斯年惭愧的低下了头,说道“谢谢你不曾嫌弃我。”然后迈开自己的步伐,离开了养殖厂。
秦芸沫回到了养殖场内,看到吴时磊望着牛犊一筹莫展。
秦芸沫对吴时磊说道“吴承忆去哪了?怎么半天没有看到?”
“他今天生病了,受了风寒,所以没有来。牛快没有草吃了,我去山上去割一些草喂牛。”
吴时磊说完背着背篓离开了养殖厂,等到他走远后,秦芸沫把养殖厂的门关上,又向四周看了看确认是没有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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