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景行都觉得这不是个进行买卖的地方。
很安静。
没人瞎看,只有摊子前面有人询问,摊主才会说上一两句话。
东西比供销社还齐全,供销社里短缺甚至已经缺货的东西,在这里都能看到。
外面鸡蛋六分钱一个,在这里八分钱。
外面的苞米面九分钱一斤,在这里卖到一毛两分。
摸了摸空间钮,突然有了一个想法。
时间一晃两天过去。
柳夭夭累的不行,这两天,除了吃饭睡觉上厕所,都泡在了县服装厂里。
虽然只是镇和县,但规模,生产效率完全不一样。
虽然之前没接触过服装有关的东西,但业务部主要是洽谈,谈订单量,谈要求,谈价钱,反正就是各种谈,不过还好,都谈好了。
做乙方真是不容易,怪不得都想做甲方呢!
明天回去,现在也是时候把种子给白老了。
“白老,我来给您送种子了。”
柳夭夭提着一个奇形怪状的小兜,是她在扎了自己十多针以后做成的。
“快进来。”
白老肉眼可见的欣喜,甚至忍不住搓了搓手。
柳夭夭觉得这老同志真的很值得敬佩,一把年纪还奋战在一线,和小年轻们一起下地种田。
为了找到产量高的种子,不放过任何一个机会,甚至能相信她这个仅见过几面的人。
白老接过种子,小心翼翼地打开。
“怎么还有玉米种子?”
“我朋友说这个玉米种子产量也不错,就一起带过来。”
“确实比现有的种子颗粒大,且更加饱满,这样,小柳啊,这些种子我先带回去,如果实验结果证明了这两种种子产量更高,我一定给你们申请奖励。”
白老现在就想回去实验了,粮食缺少这件事困扰着全国上上下下几亿人民,他耽误不起啊!
柳夭夭小脸一肃,义正言辞道:“能为国家出力,这是我的责任和义务,也是非常光荣的一件事。”
白老忙着看这些种子,“思霖,你去送送小柳。”
谢思霖红着脸,磕磕巴巴,“柳夭夭同志,请。”
柳夭夭捂额,这个时代的男人都这么容易害羞吗?
动不动就脸红,跟异性说个话还结结巴巴的,真为他们以后找对象担忧。
工作结束,又办成了一件大好事,一开心就有点想捉弄人,她歪了歪脑袋,笑着看他,“谢思霖同志,我长得很丑吗?”
眼看着,谢思霖不仅脸红,脖子都红了。
他身边的姑娘,是他从来没见过的好看,也是他从没见过的大胆。
柳夭夭好整以暇看着他,“都说不出话,看来我长得确实很丑。”
谢思霖连忙摆手,虽然脸红脖子红,但神情十分认真,“没有,柳同志一点都不丑。”
不仅不丑,还很好看,想到这,刚消下去的红又重新出现在脸上。
晚上,贺景行突然从梦中惊醒。
喘着粗气,满头是汗,眼里都是惊恐。
他梦见夭夭对野男人笑的开心,不仅如此,还跟野男人并肩走在一起,周围的人都说他们般配。
“夭夭。”
黑夜中,他低垂着头,呢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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