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禹洲捕风捉影的误会她,看似强势欺凌,实则他是自卑的。
他拿捏不住予倾欢的心思,抓狂,无病呻吟,罢了。
“对!”予倾欢有着小担心,“我在这里工作,你爷爷那边,你打算怎么交待?”
战禹洲睨了她一眼,“老爷子那边,不是你该关心的事,我会处理好的。”
“好的。”在这一点上,予倾欢觉得愧对于他,让他为难了。
战禹洲提醒,“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予倾欢斜了他一眼,“明知故问。”
“我要你亲口告诉我!”
予倾欢带着玩味的口吻,说,“带我参观你们的豪宅。”
“然后呢?”
战禹洲深知,老爷子这是不动声色的暗示,两人家境的悬殊,对比很鲜明,羞辱她的自尊。
“让我学会何为门不当户不对?学会高攀不起,不要胡乱惦记。”
战禹洲就是没话找话,质疑,“仅此?”
予倾欢迎着他质疑又灼热的目光,“要不然呢?”
“一个晚上,就这点?”
予倾欢嗤笑一声,揶揄,“这点可是我千锤百炼出来的精华。”
“金句。”
予倾欢瞥了他一眼,见他没驳没怒,没护住战老爷子,倒过来赞她。
看来,有些话,她还是可以大胆的跟他吐槽。
小女人的心思。
她轻笑,“在他的眼里我是个聪明的女人,一点就通。”
“是吗?”
“是吧!”予倾欢“啧”了一声,诡笑,“你爷爷很看得起我,可惜,我却让他失望了。”
“适时杀杀他的锐气,也在允许的范围。”战禹洲笑意盎然。
他又好奇,“那他又怎么让你心甘情愿的离职?”
“不就是那俗套的剧情。”予倾欢自我调侃,“出足够的价钱,很快就跑路了。”
这女人也太真实,把自己的贪婪,说得那么坦然。
她不屑说,她只是一个小职员,没有那么远大的志向。
战老爷子也太高看了她,搞得她能操控公司的动脉似的,用了大斧头砍掉了她。
生意人的精明?
她敢说,不见得。战氏亏在失了她这一良将。
虽然她是以钱为重,但她一向忠心耿耿,能把公司当家来经营,很对得起那份工资。
战老爷子确实过分了点。
他从她的床上起来,临走也这么说,他们家的老爷子有点过分。
那时,她没有驳辩,心却在说,只是有点过分?很过分,好吧!?
他还是护着他家人说话,跟她说的也不过场面话。
彼时,她没有心思细听,将被子捂住了脑袋。
他嗤笑一声,隔着被子拍了拍她,算是安抚。
接着,又真诚的给她出谋划策。
“你就不应该听话,我偏偏就要赖在战氏不走,我就让老爷子对我无可奈何,气死他。”
予倾欢当时没说话,心在说,幼稚,大逆不道。
临了,他又给她打了强心剂,“还有,我可以保你周全。”
予倾欢想到他取悦自己的声音,心里顿时盛开朵朵暖花花。
“乐什么?瞧你的小酒窝深得能盛酒了!”战禹洲莫名的愉悦。
似乎,小心事被抓了个正着似的,予倾欢有些慌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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