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树泪眼汪汪。
一把抱住了少年神明纤细的腰肢,其实他想抱腿来着,不过那样似乎显得有点变态,而且对方肯定会顺势一脚把他踢飞。
少年耳尖浮上点微怒的薄红,还来不及发作,就先被智树的哭闹打断。
“唔啊啊啊——散兵!!”
“我就知道你会来救我的——”
智树哭得真情实感,心底还不忘嘀咕一句,散兵有点瘦啊,这腰也太细了。
“活腻了吗?撒开!”
散兵面色一沉,皱着眉一手推着智树的额头。
“不要啊,太可怕了——”
“呜呜呜,我差点就见不到你了啊——”
智树哭得更卖力了,抱得也更紧了些。
“我说,撒——开——”
散兵额上青筋一跳,笑着的样子阴沉至极,雷电仿佛下一秒就要把智树劈成筛子。
只一瞬间,智树撒开手,距离散兵半米的位置乖巧地跪坐在地上,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
散兵皱着眉拍了拍衣角不存在的灰尘,上下看了智树一眼,眯起眼睛冷笑。
“这不是没事嘛,听你这哭声,我还以为要给你买副棺材呢。”
“这不是你来得快嘛。”智树讨好般笑笑。
“呵,原来如此。”散兵若有所思,慢悠悠地说,“这个建议我记下了,下次一定能用上。”
“我觉得这个可以不用记。”
智树举起手弱弱地说。
“你该不会以为,我会记住你说的话吧,自作多情的家伙。”散兵哼了一声,双手抱胸散漫道。
智树嘿嘿一笑,已经过滤掉了散兵“独特”的表达方式。
“咳……咳咳……”
差点没砸下来的天花板埋了的男人扒开沙石,沙奈朵在那道雷光下死去,而它的训练家,在沙奈朵最后扭曲时空的黑洞里存活了下来。
“沙奈朵……”
男人的目光失落了片刻,脸上横肉动了动,看到散兵的瞬间,干涩的喉咙不由自主咽了口唾沫。
“散……散兵……”
这可不是个好相与的主啊。
不过……
男人脸上堆起笑容,连眼睛都脸上的肉堆没了,看上去像是一团会蠕动的恶心的肥肉。
真是让人反胃啊……
“这位就是智树你跟我说起的朋友散兵吧。”男人熟捻地像是智树的长辈,“我和智树小友一见如故……”
“哦~”散兵若有所思,他露出笑容,像是很亲切一般。
男人还以为自己的话语起了作用,正想再说些什么的时候,听见散兵带着些嘲弄的声音。
“行了,我不关心这些。”散兵居高临下地看他,手中雷电滋啦作响,他的眼中倒映着雷光,带着一丝捉摸不透的笑意。
“区区蝼蚁,竟然敢擅作主张乱动我的东西……”散兵的尾音拉得悠长,语音突然一转,“谁给你的资格!嗯?”
散兵就算是骂人时候的尾音也格外好听呢,智树笑眯眯地想。
少年手中聚拢跳动的雷霆,像是一把悬在男人头顶的剑,可恨他来的时候就只带了两只宝可梦,用以逃离和保护。
“这一切都是误会啊!”
男人努力保持着平静,一丝电弧跳动着,落在皮肤上的刺痛也足以让人心惊肉跳。
“哦?”
他屈尊降贵地把目光落到男人身上,倨傲的模样让男人敢怒不敢言。
“谁会垂听脚边蝼蚁的轻言。”
散兵高高在上地俯视他,电弧跳动溅落。
“等等——”
“手下留人啊,散兵!!”
快龙驮着渡姗姗来迟,渡伸出尔康手,颇有几分刑场上喊着“刀下留人”的模样。
“渡!是你吗?渡——”
“渡,是我一时鬼迷心窍,全都是我的错,我认罪!你快把我带去监狱里吧!”
“我承认!我有罪!!”
男人脸上肥肉动了动,鬼哭狼嚎地抽噎,活像立了贞洁牌坊的寡妇偷人被抓、哭天抢地的模样。
他看着渡的样子,像是在看救星。
渡抽了抽嘴角,有种想掩面的感觉。
“谢谢你了散兵,接下来就交给我吧。”
渡示意快龙赶紧把人带走,生怕散兵手心的雷电一下就把人劈死了。
他还指着这人能多吐点东西出来呢,这样也不枉费他卧底了这么久。
“天王就是天王,捡漏倒是好手。”散兵啧了一声,不耐烦地挥挥手。
“滚吧,别脏了我的眼。”
渡有些尴尬地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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