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心里很清楚,他眼前坐着个道行老练的“老绿茶”。
女人堆的红茶、绿茶的,许大茂啥没见过,哪怕再老练,他也能片叶不沾身。只是今个儿他遇到的是,马华,明明长得比他还小,怎么跟个老狐狸似的!也怪自己当时太草率了,没长眼力劲,以为揪准的是个蚂蚁,结果是个有人撑腰的小狐狸!
“让范金友离开小酒馆。”马华瞧着眼前颓然的许大茂,慢条斯理道。
“......”许大茂以为自己听错了,瞧着马华发愣,直达马华再次重说了一遍。
“其实做不到也没关系,也就吃个皇家米几年,出来还是条好汉,只是这盗窃罪判个几年也还不知道,还加个故意伤害罪,对了,还有你婆娘也告你婚内出轨?你是有多欠,能让这多年夫妻的情分都不要,就想着给你再添个砖添个瓦的!”
马华想这婚内出轨不是2021年才正式生效的吗?这也才56、57年左右,额,难怪警察局没受理,只是这娄晓娥的思想有些新潮,又想起娄晓娥的思想和之前接触的时候,似乎也有着新时代的特点,这不会和自己一样,也是个穿越的人?得找个契机探下对方底才行。
许大茂:?????
闹闹情绪就好,这婆娘疯了居然闹到警察局!他就没听过有什么婚内出轨?有姘头就要报警抓他?什么劳子玩意!净添堵!许大茂想等他出去,再拾辍一下她才行。
反正这娄晓娥花言巧语几句就能跟他回家,这些年都是这样来的,就对付女人,他还是有点儿信心的,随即再聚精会神,和马华周转着。
“不是!这细看得罪你的是我,怎么就把这算到别人的身呀?”许大茂说得挺有原则,不甚理解的目光扫向对面。
马华看似认真思索着,微弱叹息,“我是想算到你身的,奈何你......”,就这窝囊样,没啥价值点,倒是能是个连接点,“你婆娘跑了,那房子也是你婆娘的,我马华如今不缺房子,只能......”
“那也扯不到范金友啊,换做是你,会随便牺牲自己利益,去帮助别人?”许大茂是不知道,这范金友和他的关系,对面的人知道了。
“古有父债子偿,你这不是孤家寡人,身边就这个堂兄弟了?兄弟有难,甩手不管就说不错去了,不是吗?”
“......”许大茂心凉了半截,这难度,这还不如让他坐牢,让范金友丢掉这个香饽饽怎可能?
“再者,那范金友离开了小酒馆,也还是个街道办的工作人员,哪怕是临时的,也有人罩着,那绸缎店的陈老板不也眼巴巴,想着他过去门入赘。”
“......”路子还挺广,这都能知道,许大茂是服了!他暗中去跟踪,贺家的小厮给的线报,都没有这马华来得广。
说起这贺家的小厮,十有八九是被策反了,许大茂心里复盘着,他这次算了栽了。想起那天被风风火火地抓走,估计四合院里流言吐的泡沫子,都能让他身败名裂,其实,实况确实差不多如此了。
“我马华如今不缺房子不缺钱,就是有个事得解决,不然我那岳母是经常费神。这不,你刚好送门来。”
“你为何一定要让范金友离开小酒馆呢?他也没碍着你啊,这不好好在贺家吃软...吃好喝好,还不用去工作。”
“确实是没碍着我,但是碍着我岳母了。”
听到这里,许大茂算是彻底看清了,被捉弄得团团转。马华这小子不是冲着他来的!完全是冲着他的堂哥范金友来的!
他顶多算是个...炮灰,而且还是他自己往赶着被当枪使的炮灰。
想来这马华是还有下一步的了,如此拿捏他,想必是还要被当成一把剑了!是那把要狠狠插到兄弟身的剑了!
插一刀就插一刀吧,这牢狱之灾可是灭顶的!不见天日的未来,肮脏不堪的环境,他家就他一根独苗苗了,还没留后呢!他不想坐牢,也不能呀。
许大茂心里更明白,这范金友是不会为他损失自己的利益的,偶尔还能称兄道弟,要是到了某一程度,他还是知道孰轻孰重的。
看得出许大茂有些动摇了,马华继续添把火,攻陷许大茂的情绪,“这翡翠屏风的事情,你认为范金友会全然不知?我家那个小厮原本是赵铁柱的眼线吧?”,想起这小厮,马华肉疼,也是他花了重金去收买策反的,还提供了些许的情感价值。
“我需要怎么做,你来找我,想必是有了计策了,这坑我是竖着要跳,横着也得跳的了。”
瞧着许大茂不在挣扎妥协下来,马华颔首露出孺子可教也般地欣赏目光,看向许大茂,低头眼神示意,让他脑袋伸过来一点,他说的事儿大声不得,要和许大茂咬耳朵。
“你确定会把我捞出去?只要范金友离开小酒馆,你就放过我。”像是下定某种决心,许大茂转移了视线。
马华点头,这事他是交给许大茂来了,往后一段时间,他在家陪小媳妇,遛狗子和等待结果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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