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过了半小时,丁乐彤从浴室里打开门。

细长的头发上沾着水珠,一滴一滴滑落到丁乐彤细腻白皙的香肩,她用毛巾擦着头发上多余的水珠,身上只是穿着绿色吊带睡裙,趿着拖鞋一步一步走出来。

丁乐彤走出浴室后直接越过沙发走到梳妆台坐下,她侧着头,用吸水性极好的毛巾不停地揉搓自己的长发,如此反复,直到将头发上的水珠弄没,然后拿出吹风机吹头发。

丁乐彤坐的地方正对着梳妆台,刚好是背对陆祁年坐的沙发。

陆祁年一直坐在沙发处看着丁乐彤从浴室里出来,再坐到梳妆台那里吹头发,全程目无斜视。

长发随着吹风机上下摆动,些许细发掉落白皙的香肩上,极致诱人。陆祁年在沙发处看得口干舌燥,喉结上下滑动,无奈的他只好拿起桌上早已凉透的牛奶喝下,希望能降一下火气。

丁乐彤吹完头发后转身便看到陆祁年在喝牛奶,她叫了一声,“陆祁年。”

陆祁年没有理丁乐彤,而是自顾自的喝牛奶,直到看到杯底,陆祁年才放下杯子。

丁乐彤十分好奇陆祁年为什么会出现在她的房间,便走过去问他:“陆祁年,你怎么在这里啊?”

美人出浴带着晶莹的露珠,星辰般的眼眸凝望着黑暗,娇艳欲滴的樱唇上下摆动,柔暖的灯光下照着浑然天成的精致艺术品。

陆祁年看得丁乐彤出神,完全没有听到外界的任何声音。

丁乐彤好奇靠近陆祁年,看他目光呆滞,便他的眼前摇晃自己的玉手,声音娇柔,好似在撒娇,“陆祁年,你傻了吗?怎么一直看着啊?”

陆祁年看着眼前的小人只觉心跳加速,伸手一把抓住丁乐彤娇小的手臂,让丁乐彤整个人落在陆祁年宽大且滚烫的胸怀。

丁乐彤突然感受到手臂传来刺痛,接着整个人失去重心,惊讶的双眸看着眼前俊美的男人,“陆祁年,你…”

丁乐彤话还没说完,便被炽热的薄唇覆上封住将要说出的话语。

滚烫的大掌不停地在冰冷的肌肤上四处游走,陆祁年气息不稳,低声粗喘,温度急剧上升的他想要找到一丝冰凉压制,内心的欲火将要呼之欲出将其吞灭。

滚烫的薄唇与冰凉的樱唇相互贴合,陆祁年伸出舌头想要撬开丁乐彤紧闭的牙关,舌尖柔韧而有力的在唇角试探。慢慢地,坚固的城墙还是抵不住敌人的猛烈进攻。

丁乐彤的眼神逐渐迷离,长发飘散在健壮的手臂上,肩上的吊带不知何时滑落,露出柔美细腻的春光。

陆祁年的眼神好似越来越燃,简单的甜头似乎已经不能满足内心的空虚,他想要的更多,他不能放手,怀中的小人如同罂粟一样诱人、上瘾,他想要拉她一起坠入深渊。

真皮的沙发上出现了几道显着的抓痕,少女低喘娇吟,细腻的白臂抱住男人健硕的后背,纤纤玉指想要抓住远在阳台处的门帘,却只能抓住空气,最后只能在干净无痕的后背上留下几道指甲印。

男人突然觉得后背传来一丝痛感,眉心微蹙,随后便像魑魅一般在少女耳边低语:“宝贝,你把我抓得这么痛,你不怕我报复你?”

少女大气粗喘,杏眼盈盈处含住晶莹的泪珠,“不要,不要。”少女含着哭腔拒绝。

“哈哈哈,哈哈哈。”笑声如同地狱里的恶魔不停地在偌大的房间回响,其中还伴随着断断续续的哭声。

真皮沙发的破损,床单的凌乱,以及浴室里时不时传来东西摔碎的声音和永无止境的流水声暗示着昨晚的战况激烈。

直到雄鸡打鸣,丁乐彤才缓缓入睡,她光滑的后背紧贴滚烫结实的胸膛,细腰被健壮的双臂如同铁锁般紧锢。陆祁年抱着她时全身放松,很快便入睡了。

刺眼的阳光透过薄纱射进充满旖旎的卧室,床上俊美男人从混沌中醒来,闭着眼往身旁一抓,结果抓了个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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