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妃面上扯出一个虚弱的笑容,有气无力的说道:“也不知怎的,今日喝的药觉得于平日不一样味道。”
“仅喝了两三口,便未曾喝了。”
“就这两三口,喝完以后便连早上用的早膳都吐了出来。”
皇上面上一阵怜惜:“你放心,今日之事朕会帮你做主。”
“你虽然不常出来走动,也由不得旁人作践的。”
我在旁看着,想着这到底是谁的手笔?
出事的时候甄玉娆和锦书,墨画都在我的跟前,应该不是甄玉娆的手笔。
皇后?
难不成是皇后所为?
皇后看着凝常在身怀双胎,用端妃作筏子直指凝常在?
但太后已经耳提面命了,皇后为何如此做?
若凝常在真出了事,太后少不得第一时间便怀疑到皇后的头上。
这么明显,又不像是皇后的手笔。
难不成皇后是故意的?
我心下生疑之际,只听得皇上一声怒喝:“芸月,今日可有谁来过长春宫?”
芸月听得皇上喊她,马上跪了下来:“皇上,今日储秀宫的瑛贵人来了一趟。”
端妃靠在榻上,虚弱的说道:“这瑛贵人在宫中无事,便来看了看臣妾。”
“还给臣妾拿了些绣花样子。”
我听得芸月的回答,江沁水?
江沁水和端妃并无私仇,受何人指使?
果郡王?
但果郡王和端妃也无私仇。
这是为何?
芸月目光闪了闪,又重重在长春宫的地面上磕了个头:“皇上,奴婢那日去御膳房拿药的时候,曾经看到翊坤宫凝常在身边的颂芝姑姑。”
“在里头端凝常在的安胎药。”
“奴婢进去御膳房之时,里头并无人,只有颂芝姑姑!”
皇上听了芸月的话,深吸了一口气,双目犀利:“浣碧,去翊坤宫将颂芝喊来!”
“对了,不要惊动凝常在。”
我无暇想太多,应了声是,便恭敬退出长春宫。
去翊坤宫的路上我一路在想,今日这事来势汹汹。
直指翊坤宫凝常在,但此中内里,我均未想透。
但眼下还是想法破局,且不能让翊坤宫背了这口锅子。
一路疾步行至翊坤宫,周宁海正在门口守着,看我来有些惊讶:“浣碧,皇上不是刚走么?”
我摇了摇头,神情严肃:“你别打扰了娘娘,进去将颂芝唤出来。”
我想了想,又嘱咐了一句:“娘娘若是问起,你且说颂芝被我喊去给娘娘拿安胎药了。”
“你想方设法稳住娘娘,娘娘在孕中不宜思虑太多。”
周宁海见我神情严肃,也神情一正,点了点头。
进了翊坤宫内室,我在门口来回踱步,想着今日的千丝万缕。
颂芝不知何事,被周宁海唤了出来。
看见我笑道:“怎地,一会子不见便想我了?”
我来不及回复颂芝,指着周宁海:“你去太医院跑一趟,让卫临看一下各宫领取相思子的记录。”
“如若没有,切记让卫临加上。”我眼神闪了闪:“对卫临说,加在咸福宫舒妃娘娘的头上便可。”
“再找卫临要些相思子,煮过放入娘娘的药渣之中。”
“记住,做完这些,你等一会去拿长春宫,便说娘娘呕吐不止。“
“你可记得?娘娘若是问你为何?你就告知是我说的便是。”
周宁海不知为何,还是点了点头。
走向太医院。
我深吸一口气,沈眉庄,怪不得我。沈眉庄已死之人,就担了这口锅罢。
颂芝见我没有回话,神情严肃。
跟在我的身后有,我想了想嘱咐颂芝:“待会见了皇上,记得咬死,没有。”
颂芝点了点头,没有多问。
跟着我再深宫之中穿行。
现在时间紧迫,我只能想出这种法子。
若是凝常在所喝药里也有相思子。才能得以脱身。
没有人能比皇上更清楚,凝常在对腹中孩子多么重视?
各宫领取药物记录,出现在沈眉庄的头上。
沈眉庄已死,此事查不出来,只能成为悬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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