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钟氏住在春光庭,以后让她们都住在那里吧。”
苏妤画点头,“少爷挺心急这件事的,要不后天就让她们住进去吧。”
她话锋一转,“荷月为贱妾,钟氏为?”
林夫人想都没想应道:“一样。”
“两人住在同一个院子里,如果身份不一样,身份低的那位很容易被欺负。”
孙妈妈在一旁听着,紧张的心总算落地了。
林夫人临走前,还顺走了二十两银子,“侯爷身体不好,需要银子买补品。”
慧心默默记录在账,对林夫人的行为鄙夷,但表面上什么都没表现出来。
??
春光庭,西厢房,烛光摇曳,东厢房传来的欢乐声格外刺耳。
荷月闭上眼皮,人家阖家欢乐,只有她一个人独守空房。
她把身上的衣裳褪去,换上一身薄纱,对着铜镜描眉,简单几笔就把自己的媚态勾勒出来。
“朱樱,你去和少爷说,我有事找他。”
朱樱应了一声,小跑去东厢房喊人。
林言舟心不甘情不愿走了过来,“荷月,你找我有事?”
门打开那一刻,只见床帘露出一条玉腿,朱樱很有眼力见,等林言舟走进去,立马关上门,守在一旁不让别人来打扰里面的人。
“少爷,妾身只是想见见你。”
荷月小腿轻轻勾着,伸出另一条腿出来,直到林言舟把帷幔拉开,才能看见她的样子。
林言舟居高临下,落在她深邃的锁骨下面那一抹弧线上,眼睛移不开了。
“少爷,妾身能不能看你看仔细一点?”
林言舟心不在焉,“你想怎么看法?”
荷月挪开位置,拉着林言舟坐下,大胆地伸手捧着林言舟的脸,“这样看。”
林言舟看着荷月光滑发亮的黑发披在肩膀上,薄薄的白纱下雪滑的肌肤他也曾品尝过,如饮甘露。
荷月粉唇微微勾起,潋滟动人。
林言舟咽了咽唾液,钟芸芸叮嘱他的话如耳边风,一吹就散。
“少爷,妾身今天太高兴了。”
“能当少爷的妾,是妾身这辈子奢望不来的福气,没想到今天妾身居然圆梦了。”
荷月的声音娇糯好听,软绵绵的,挠得林言舟心痒痒。
林言舟呼吸骤然一顿,心头莫名躁动。
荷月见前奏已经铺垫得差不多,伸手整理林言舟额头的碎发,顺势往他身上一倒,压在林言舟身上。
荷月十分清楚,林言舟喜欢在房事这方面主动的女子。
她大胆地伸手探入林言舟的领口,轻轻在他耳边吹热气,“少爷~”
酥酥痒痒的热气使林言舟失了魂一样,脑袋空空如也,把钟芸芸和三个孩子抛之脑后。
这期间钟芸芸让人来了五次,都被朱樱拦下。
钟芸芸气得摔茶杯,把三个孩子都吓哭了,但西厢房和东厢房隔着一个小花园,再加上荷月娇声震颤,完全把外面的声音盖住了。
钟芸芸咬着牙,用力把林和拧疼,推着他往门外走,“去西厢房把你父亲找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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