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何雨柱又去河边钓了些鱼,拿到市场卖了,总算手里又有个一百多块钱。
修士当到他这个份,还真有够丢人的。
这天,何雨柱刚从市场回来。
许富贵突然来家里找他。
“许叔,你怎么来了。”
何雨柱给许富贵让了座,给他递过一支烟。
许富贵点着烟,对何雨柱说:“柱子,叔有个事来跟你商量商量。”
何雨柱点点头。
接着许富贵便把来意说了一遍。
原来打伤许大茂那个小子的父母去医院看望许大茂了。
看去好像来头不小。
打算出钱和解。
想问问何雨柱的意见。
何雨柱听完许富贵的话,心中便有了数。
看来许富贵是想和解。
但是许大茂伤的那么严重,现在还没苏醒过来。
如果这么轻易的就和解,只怕是感觉有些对不住许大茂。
可不接受和解的话,对方便不会赔偿。
而且对方话里话外的意思是,即便不和解,他们也有能力把人捞出来。
何雨柱并不怀疑这样的事。
人情社会里,什么都可能发生。
许富贵来找自己,只怕也就是想图个心安罢了。
“许叔,我的意思是同意和解吧,我看大茂吉人自有天相,用不了多久就能醒过来。事情已经出了,就算是让对方判几年,又能怎么样呢。”
何雨柱这全都是违心的话。
只是想开导开导许富贵罢了。
许富贵听到何雨柱的话,眼睛顿时一亮:“柱子,你真这么想?”
何雨柱点点头。
许富贵眼中一酸:“唉,都怪我没本事,让大茂受罪了。”
又开解了他几句,何雨柱便把许富贵送走了。
转眼间便来到了五四年年底。
这天是农历小年。
何雨柱给雨水包了羊肉丸饺子。
饺子刚摆桌。
两人还没等动筷子。
许大茂手里拎着一只烧鸡推门走了进来。
进屋后,许大茂把烧鸡递给雨水:“雨水,去拿个盘子把烧鸡装,再给我拿副碗筷。”
接着不客气的坐在凳子。
也不嫌烫,伸手从盘子里抓了一个饺子扔进嘴里:“嗯!香!还是肉丸的。”
吃完一个还想去抓,何雨柱啪的一下用筷子打在他的手背:“洗手了么你,来就抓。”
“好好好,我去洗还不行吗。”
许大茂撇撇嘴,走到门后洗脸盆里洗了洗手。
“柱子哥,把你那特供酒来点,这大过年的,咋也得喝点啊。”
二十多天前,许大茂灵根成长完成,总算是清醒了过来。
在他昏迷的日子里,有些时候他的脑子是清醒的,知道何雨柱在他受伤后没少帮忙。
非常感动。
出院后,就开始跟何雨柱熟络起来。
往常的日子,许大茂跟何雨柱其实不咋对付。
不过经过这事,他从心底把何雨柱当成了他的哥,比亲哥还亲的那种。
“你个小屁孩,还喝酒。”
何雨柱嘴这么说,还是在碗橱里拿出了最后半瓶酒。
自打许大茂出院后,这烟酒的消耗速度有些快。
这才十多天,往常一个月的量,现在就见了底。
一杯酒下肚,许大茂对何雨柱说道:“柱子哥,下午有事没,咱俩出去玩玩,我领你见见你弟妹。”
“弟妹?”
何雨柱看向许大茂:“追到手了?”
“不是那个,换了一个。”
许大茂得意的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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