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和老爷怕是已经心灰意冷了,福伯自然不能不管,看着少爷这几天改头换面,心里也跟着高兴。
自己就算尽心尽力,又怎么比得过国子监的学生呢,只要少爷想干,那肯定能把这些事情做好。
管家点了点头:“少爷,这些账簿都是咱们自己家做的,面的格子都是按照您的吩咐画好。装订也结实,您看看,还有什么不满意?”
“还不错,其实纸张的质量还可以提高。我们可以做最好的纸。”
福伯笑道:“可惜咱们没方子,洛阳的纸张就很好。老爷出门的时候带回来过,少爷是否看看。”
有时候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相比之下,自家纸坊做工确实差了一个档次。
“没关系,先用着吧。就找这个样板,做一千本小的。回头发给各个掌柜,对了,铁管的事情如何了?”
提起这个,福伯开心的笑道:“少爷您说的灌铸之法,确实不错,现在已经开始出货了。
真是难者不会,会者不难啊,您没看到,李铁匠看到铁管激动的打摆子,哈哈。还说少爷您是祖师爷下凡呢。”
秦松这几天对于家里产业有了不少了解,听完笑道:“那李铁匠与咱们家几代人交情,都是互相搀扶过来的,只要他高兴就行,告诉他,方子保管好了,以后赚大钱。”
“好,好,回头老奴一定告诉他。”
秦松看着福伯红光满面,不由笑道:“福伯,可有喜事?您老怎么这么高兴?”
福伯笑道:“看见少爷,老奴就高兴啊,您看着一屋子的账,这才几天的工夫让您打理的井井有条。
府里的下人说,国子监就是厉害,少爷一开窍,几天就把老爷一年的活干完了。”
“可惜老爷夫人不在府,不然,会高兴成什么样。对了,少爷,您让下人搬家具作甚?可是要换房子?”
秦松笑道:“不换,这次,咱们把府邸拆了,重新盖房子。”
管家吓的直摆手:“使不得啊,可使不得啊,少爷,这房子是祖业啊,岂能毁掉祖业啊。少爷,您想建房子,咱们有的是别院,随便拆,随便盖,这个不行啊。”
对于管家,秦松还是很尊重的,喝着茶就把设想简单的说来一下,再拿出图纸讲了讲,管家都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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