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浴更衣，
比起娄晓娥，
李朝阳越来越喜欢十三姨了。
……
夜深人静，
李朝阳被尿憋醒。
水喝多了不起夜都不行。
下床发现往提尿盆了，只能穿衣服出去厕所。
寒冬腊月，
出门冷飕飕的。
饶是李朝阳身体好，身处此情此景也觉得冷。
抹黑去胡同口的公厕。
没想到贾东旭也在。
李朝阳走路没声，把贾东旭吓一跳。
得亏蹲坑靠着墙，不然非掉下去不可。
李朝阳背过身放水，听到身后传来一声冷哼。
回头看了贾东旭一眼。
调转枪头吓唬贾东旭。
把他吓得一机灵，滋穿贾东旭脚边的土坷垃。
让他没东西擦屁股。
这年头很少有人用纸擦屁股。
有条件时用树叶或树枝，没条件土坷垃砖头块儿。
条件特别好的偶尔用一次报纸。
大多数时候也用树叶。
贾东旭眼睁睁看着李朝阳毁掉土坷垃。
想阻止又没办法阻止。
李朝阳提裤子盯着贾东旭。
看他那敢怒不敢言的委屈模样，活脱脱一个受气的小媳妇儿。
李朝阳刚走，贾东旭就在厕所骂街。
“贾东旭你说什么？”
李朝阳探头问道。
贾东旭被吓的菊花一紧。
“啊？我说话了吗？”
“我什么都没说。”
李朝阳呵呵一笑回家睡觉。
一进中院隐约听到有人说话。
这大半夜的，谁会闲的没事儿在院里晃悠。
李朝阳放缓脚步，环顾四周发现声音来源。
看见地窖入口站在俩人，正往地窖里钻呢。
李朝阳不仅听觉敏锐，视觉也非常人。
刚才被抄手游廊的立柱挡住视线了。
如今换个位置，一下就看清那俩人的样子了。
李朝阳做梦都没想到，钻地窖的竟然是易中海和张寡妇。
张寡妇男人也是轧钢厂工人，一年前因公离世。
留下张寡妇和三个儿子。
李朝阳亲眼看着他俩钻进地窖。
张寡妇在前，易中海在后。
他进地窖之后随手把门关。
关门前环顾四周看看有没有人。
李朝阳没想到易中海是这样的人。
不过这似乎又在情理之中。
易中海无儿无女，张寡妇能生儿子。
李朝阳向来喜欢助人为乐，今天也不例外。
去先把地窖门的锁给锁。
模仿贾东旭的声音喊道。
“快来人呐，院里进贼拉。”
“快抓贼啊，贼跑地窖里拉！”
李朝阳怕动静太小，一边喊一遍拍地窖的大铁门。
喊完看到贾东旭到前院了，赶紧回后院。
这大半夜的，院里安静的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突然来这么一嗓子，加拍铁门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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