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凌云把第三头猪清理干净，第二批又来了。
一个台子又分到了两头。
可惜，这批货里有两头巨大的绵羊，没分到老张的这个台子上。
在凌云的坚持下，刚来的两头猪，老张也让给了他。
作为一个工作了几十年的老屠夫，老张只是把这杀戮的活计当成了谋生的工作。
日复一日麻木的杀生，他早就厌倦了，巴不得站在一边指挥着凌云三人干活。
看着凌云越来越利索，动作越来越熟练，老张不禁感叹，真是个好苗子！
新来的这两头猪分解的要求很高，老张在一边指挥着凌云把不同部位的猪肉，一片片切割下来，很是用心。
12点下班，凌云帮着小南和小北把分解好的猪肉送到传料口，在下班前结束了上午的工作。
本来可以提前结束，凌云刚上手，还是拖了点时间，也给小南弟兄俩增加了很多工作量。
但是兄弟俩被凌云的兴奋劲吓到了，一句话都不敢说，闷着头干活。
“小凌，你先跟我们去食堂吃饭，刚才头走的时候说让你吃了饭再去签合同。”凌云抬头才发现，李伟连同其他台子上的人，都已经收工下班了。
“行，小北哥，今天麻烦你们了！”凌云抱歉道。
“没事没事，你的进步很快，后来就快多了。”小北性格外向些，干活的时候都是他出声，小南是哥哥，反而话很少。
几人聊着天，过了消毒间，回到更衣室。
“脏衣服你就扔在门口的筐里，会有人来收，洗好了会挂在你门口。”老张的更衣室就在隔壁，指点着凌云。
“好，小北哥他们呢？”凌云扔了白大褂，转头却没看到小北兄弟俩。
“他们普通人吃饭的地方跟我们不在一起，走吧。”老张习以为常的说道。
凌云点点头，跟着老张往外走。
虽然他母亲失踪后家道中落，但是小时候他在研究院的家属院长大，那里也有普通人，但是跟异能者之间的阶层并没有这么明显。
反而是搬到政府福利房之后，才发现底层的普通人跟异能者简直是两个世界的人。
虽然看不惯，凌云也没多说话，这不是他能解决的事。
做好自己就行。
食堂不远，凌云跟着老张很快就到了。
“这里是1号食堂，只有异能者才能来吃饭，后面那里，是普通人吃饭的地方。”老张热情的给凌云介绍着周围的建筑。
“旁边还有小饭店，那里吃饭是要积分的，普通人也能去，虽然价钱比外边便宜，但是口味也就那样，你以后可以试试。”
“嗯，我知道了。”凌云答应着，跟着老张取了餐盘，排队打饭。
这个屠宰场虽然面积很大，但是异能者并不多，加上车间里那几个熟悉面孔的屠夫，其他也就只有三十多个人。
伙食不错，猪牛羊肉都有，还有几样蔬菜。
毕竟是屠宰场，肉类肯定不缺。
“张叔，那些人都是干嘛的？不是说只有咱们一个杀变异兽的车间吗？”找了空位坐下，凌云对着那些陌生的面孔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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