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还好吗?”傅子杭也是一脸的紧张。
永定侯老夫人脸色早就不好看了,这个孙子一来就发落了那两个婆子,看来是对自己这个祖母有所不满了,“骁儿,你这是什么意思?祖母可是在为你做主呢。”
她心疼孙子不假,可若是这孙子不分轻重要下自己的脸面,永定侯老夫人也是不高兴的,看向傅子骁的目光就没了那几分慈爱,而是多了一丝警告的意味,“桂嬷嬷和容嬷嬷是府里的老人了,又没有过错,你为何要将她们二人拖下去责打?”
傅子骁淡淡道:“她们不敬主母,以下犯上,我作为永定侯府的主子,难道还发作不得她们两个婆子?”
傅子骁的声音不大,却仿佛在众人心口砸下了一块大石头般。
他说封氏是永定侯府的主母?还抬出了自己永定侯的身份,看来,今日他是打定主意要护着那个封氏了。
永定侯老夫人不由地失望至极,心里对这个嫡孙仅有的怜惜也荡然无存了。
大房不中用了。
“她们也是听了我的命令!骁儿,你这是要忤逆不孝吗?”
忤逆不孝?
这四个字在大越足以让一个男人前途尽毁,让一个女子名声尽失。
“孙儿不敢!”傅子骁淡淡地说道。
“祖母还未分清事情的前因后果,就要当众责打我永定侯府的主母,难道孙儿还不能为自己的夫人说一句话吗?”
“她要谋害你!”
永定侯老夫人气怒交加,“我是为你好,骁儿!”
傅子骁却朝封弋遥伸出手,“夫人受惊了,都是为夫的无用,不过,只要我活一天,定不会再让夫人受委屈。”
他的眼中还充斥着几丝血红,看向自己时目光里却是温情脉脉。
“过来!”
封弋遥不由自主地朝他走去,握住他的手。
冰冷微颤的触觉令她一惊。
他也是才刚刚醒来,就急着来替自己撑腰,生怕自己受了委屈。
不过,幸好他来了。
自己没有爱错人。
封弋遥心里暖暖的,涌动着满满的爱意,她用力搓了搓傅子骁的手,又握住他的手腕替他诊脉。
脉象间断而急促,似乎是有要失控的迹象,封弋遥一急,朝永定侯老夫人说道:“老夫人,侯爷身子不适,能不能先让侯爷在福安堂歇一歇?”
还未等永定侯老夫人反应过来,傅子骁就说道:“我没事,我们回梧桐院吧。”
“好!”
见傅子骁似乎不愿意留在福安堂,封弋遥二话不说,起身推着轮椅就走。
院子里,佩兰,芷兰和泽兰已经被何妈妈带着下人接走,送回梧桐院里养伤去了。
而那两个婆子已经挨完了二十大板,正趴在凳子上哀嚎,见到傅子骁出来,嘎的一下止住了声音。
惊恐的眼珠子不停地看着傅子骁和封弋遥二人,生怕侯爷下令再打她们二十大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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