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说人家岁儿还没发话呢,最后又硬生生忍住了,不能开岁儿玩笑,快忍的内伤。
顾北年放下筷子,看着蒋盛才说:“我记得你谈第一个女朋友,在外面过了一个晚上,第二天早晨哭着跑回来家跟我说,分手了。我问你为什么分手,你说人嫌弃你三秒钟,你还问我你是不是有病,叫我带你去看男科,你忘了?”
慕清儿正在喝水,闻言真被呛了一下,偏头咳嗽。
顾北年一边伸手拍慕清儿背,一边给她递纸巾。
眼神却看着蒋盛。
蒋盛当即草了一句,不是郁风按着他,他当时就要跟造谣的顾北年打起来了,这弟弟是一天也装不下去了。
蒋盛立马就说:“我哪有。”
顾北年最后补刀:“后来你都不敢谈女朋友,是因为这个自卑?”
蒋盛再次捋袖子,他跟顾北年拼了,这兄弟不当也罢。
郁风把人拉回去,劝架却也煽风点火:“好了好了,冷静点,男人嘛,第一次短一点都正常的。行了,别说这个话题了,还有女士在场呢,把你们龌龊思想都收一收。”
郁风举杯。
在场的人都陪着举杯了,慕清儿还轻微咳嗽。
她要喝酒,被顾北年拿走了,然后他替她喝了。
沈远和另外三个交换了一下眼神,立马就说:“怎么还有人替酒的?”
又说:“要是替酒可不是这么喝的,那要一杯替三杯才行,别仗着你是郁局的救命恩人,就没了规矩。”
“规矩我自然懂,既然是郁局的生日宴,三杯都不行,要六杯。”
不知道是不是慕清儿的错觉,她觉得顾北年这话落下去,在场的四个男人都幸灾乐祸上了。
慕清儿皱眉:“你身体不好.......”
她想说什么,被他按住了手,他捏了捏她的指尖,叫她别说话的意思。
慕清儿就没吭声。
蒋盛假惺惺:“是啊哥,你身体不好,别喝那么多酒,我会心疼哥哥的。”
茶里茶气。
顾北年把酒杯往蒋盛面前一放:“难得你有心那么关心哥哥,你身体好,替我喝吧。”
顾北年又抬眼看众人:“我让弟弟替我,没有意见吧?”
众人:“........”
不敢有。
蒋盛:“我.......”
慕清儿松了口气,跟着说:“谢谢小盛。”
沈远憋着坏的跟着学了句:“那就谢谢小盛了。”
秦言问一旁的女朋友:“你介意替酒吗?”
女朋友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
秦言就说:“我和我女朋友都没有意见。”
他女朋友红了脸。
蒋盛:“........”
这戏是一天也演不下去了。
在蒋盛喝酒的时候。
顾北年趴在慕清儿耳边说:“他们都可脏。”
慕清儿:“......嗯?”
顾北年看着她的侧脸,直勾勾的,才又说:“我刚才说那种话,是给小盛解围,我怕他得罪了岁儿。”
慕清儿这是听出来了,顾北年的意思是。
他们都好脏,但他不是,他是迫不得已才说的。
难为他用心良苦,有个这么不靠谱的弟弟,也是不少操心了。
慕清儿刚想她不在乎那些,也没那么矫情。
但没开口,顾北年就又凑近她说悄悄话:“不过你放心,每个男人情况不一样,我不会三秒的。”
慕清儿:“..........”
等等。
她刚才说顾北年什么?用心良苦?
收回来收回来。
这个男人骨子里就蔫坏。
慕清儿实在是没忍下,伸手狠狠在顾北年胳膊上掐了一下。
掐的顾北年倒她肩膀上,“疼。”
秦言跟一旁的女朋友说:“那怎么着,要不你也掐我一下?”
女朋友伸手,在他身上掐了一下,却没有使劲。
秦言被逗笑了,到底没有岁儿脸皮厚,没倒女朋友怀里撒娇。
蒋盛本来替喝酒心里就苦,身旁还秀恩爱撒狗粮,他喝的酒就更苦了。
吃了饭,一行人去了迷金娱乐,郁风预定了包厢。
据说迷金幕后的老板很神秘,在帝都这座城市里,他开着一个地下赌场,场子里权色交易不少,却能避过每一次检查。
却在郁风进包厢不久,现身过来打招呼了。
竟然挺年轻的,留着长发, 戴着耳钉。
以前慕清儿看这种个性帅哥,挺欣赏的,现在看只觉得不太直。
迷金老板谈了两句看出来今天这个局不是玩的,就借口离开了。
没有乱七八糟的关系,也没没玩乱七八糟的。
没兴趣唱歌,显然都是坐那听别人唱的多。
就打牌去了。
顾北年没上,让慕清儿坐下了,秦言没打,搂着女朋友跟她黏黏糊糊的,在一旁看。
慕清儿打牌手气还算可以,赢多输少。
今天却格外背,一直输。
看着越输越多了,顾北年伸手替她打。
蒋盛在一旁嘟囔:“哥你是不是看我牌了,我这把可是要胡的。”
然后慕清儿就推牌了。
牌局间郁风想起什么,说起他死对头:“那个苏念之,平日里不是拽的跟什么一样,除了跟岁儿来往,咱们他谁都看不上吗。”
“他怎么了?你这么开心。”
“他栽了,哈哈哈哈,朱砂痣和白月光他选不好了,两个都不要他了,我笑死。”
“不会吧,他那么优秀让人挑不出错的人,一犯错就搞那么大的。”
“不然哪那么好笑,明我专门堵他去,咱们一起嘲笑他。”
顾北年却皱了皱眉,他起身,出去了。
慕清儿察觉身后人走了,回头看了他一眼。
顾北年还没回来,慕清儿放在桌子上的手机响了,她伸手去接。
那边是孟悸的嗓音:“清儿,你有时间吗,我们见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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