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客观上来讲,孩子会与抚养自己的监护人产生各种各样的联系。父母姊妹也好,兄弟叔伯也罢,或多或少会由于同居而染上彼此的一些习惯,有好也有坏。
比如,行事作风冷静便是早弥卿实潜移默化的被中原中也熏陶后的结果。当然,中原中也本人可能在对于某些特定人士无法保持绝对的冷静偶尔发生的幼稚口角暂不纳入。
早弥卿实翘着二郎腿坐在太宰治的座位上,端起桌上的热茶,放在嘴边吹了吹气,慢呷了一口后便放回了桌子上。末了抬头,托着下巴看向正围着一名靛发女仆少女的众人,全然忽视杵在身后替她捏着肩膀的太宰治。
小巧可爱的长相,听话的性格,以及与之相违和的暗杀能力和杀戮异能,换做是她的话,面对一个无依无靠被爱抛弃的女孩,早弥也会很乐意将她带在身边好生教育。
只不过芥川龙之介的教育方法是不是跟太宰治学的,为什么会用这么粗暴简单的方式对待一个女孩子?怎么就跟当年这滩黑泥教导她运用异能似的?
一想到这里她就气不打一处来,一巴掌把太宰治的爪子从自己肩膀上拍了下来。
“……”
太宰治悄咪咪地靠得近了些,弯下腰好声好气地委屈道:“卿实,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做出这种事了~~”
不得不说,在她看来,太宰治在撒娇这件事情上绝对是没有任何人能够比得过的,一个二十多岁的成年男性,能把撒娇这种行为做得不仅不油腻,而且还有点让人上头的意味,早弥卿实从一开始似乎就很吃他这一套。
只不过这次没用,说什么都没用,浴室太宰治睡定了,织田作来劝都不好使。
“别来这套,男性再说出这种类似于‘我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你相信我’一类的口头话语他下一次再次违反的几率高达百分之八十。”早弥头也不回地说道。
太宰治可怜巴巴地揪住她的衬衫衣角,小幅度的晃着手腕,“那把日期改成改成三天行不行呀……”
一个星期不能做那种事会憋死人的。
早弥波澜不惊地端着茶杯喝了一口,“三周。”
“……那四天?”太宰治还在尝试谈条件。
早弥卿实压根就不想听他瞎叨叨,于是竖起一根食指道:“一个月。”
“???”太宰治倏地抓住那根举在空中的手指,斩钉截铁道,“一周,不能多不能少……刚刚好。”
最后一句话是艰难地从他牙缝里好容易挤出来的,如果不去看他的话,压根不知道太宰治现在的脸已经扭曲成了什么样子。
许久,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早弥懒散的抬起眼,冲身后的太宰治勾了勾手,青年听话的把脑袋凑了过去,耳朵贴在唇边,听着那略微欢快的嗓音说着最恶毒的话,“你要是再敢在我记不清事的情况下做那种事,咱俩这辈子也别想再睡一起。”
词语的恶毒性严重碾压了语气欢快程度,让太宰治短暂的停顿了一瞬,末了抬起脑袋看着她,“意思是我可以在你清醒的时候这么做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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