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金秋,京城枯叶遍地,何雨柱骑车压过马路都会席卷一片落叶。

干燥的,满是灰尘的空气让他忍不住咳嗽。

街头巷尾,他听见有人在扎堆议论着什么。

临近了一听,原来是在说农村划分家庭成分的事情。

“地主不是早就被打没了吗?”

“不一样,农民还要分富农还有贫农呢!”

“他们现在都已经开始大刀阔斧的执行了。”

“这么说,城里是不是也不远了?”

突然的沉默让人震耳欲聋。

何雨柱的回忆再次钻进大脑。

50年的上半年,农村开始打地主,划分家庭成份,往上数三代都要查的一清二楚。

十月份开始,这股风好像吹到了城里。

城里的商人们,坐地户们,尤其是有一些跟过去皇帝有些粘连的人们都惶惶不安。

他们拥有着财富,身份和地位。

他们也怕因为这股风吹没了这些。

而且何雨柱想起来,上辈子,何大清好像也是从50年的十月份开始性情大变。

那时候,他终日不能安睡,还经常会发脾气。

抽烟也比以前抽的凶了。

好像变了一个人。

紧接着,51年年初的时候,准确的说是过年的时候,他就直接跑了。

何雨柱思考,难不成和划分家庭成分的事情有关系吗?

可是不对啊!

何雨柱仔细想想,自己家往上数三代贫农。

何大清在四九城能立足还是因为学了谭家菜,有房子也是仰仗着国家政策。

按道理来说,50年的政策跟何大清一点关系都没有啊!

他当年要是因为这个慌张,也说不过去啊。

难不成是白寡妇怀孕了?

何雨柱忍不住乱想。

但他也不是特别在意这个事情。

短短不到一年的时间,何雨柱身上都攒下不少钱了。

如果真是白寡妇怀孕了,何大清想走,那他必须得在走之前把房契转到他的名下。

再晚一点,房屋不准买卖可就不好办了。

为了以防万一,何雨柱决定今晚回去就找何大清谈谈。

他刚提了两瓶酒回家,就碰见聋老太用她的一双小脚慢悠悠地走进了自己家的家门。

何雨柱警觉地躲在了窗户根底下,没有进屋。

聋老太找何大清干什么?

何雨柱心中疑惑。

很快,屋里就传来了两个人的说话声。

“大清啊,最近的事情你听说了吗?”

聋老太抬头看了一眼何大清,那眼神任谁看了都有些瘆得慌。

“我倒是听了一嘴,不过跟咱们关系也不大吧。老太太,您吃了没?没吃凑合在这一口。待会儿柱子就回来了。”

何大清客气的让了一下。

“我就是趁柱子回来才跟你说这些。柱子回来了,我就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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