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业的鞋匠家里量完了脚码,带着伊莎贝拉在旅店里面吃着牛扒,对面的小萝莉总算是憋不住了。

“一般的疾病我都能找草药治疗,花钱去买那些东西,你的钱很多吗?”

用叉子叉起一块七分熟的牛肉,伊莎贝拉带着几分不满的小表情质疑:“还有,为什么是牛肉?”

不知道牛肉又哪出错了,蒙越只是老老实实的切开自己的吃了一大口,用力咀嚼的功夫他看到伊莎贝拉张开嘴,哗啦一下在桌子上吐了一口血水。

“咳~!噗!”

这特么是家黑店?

眼神飞快的扫了眼四周,蒙越第一反应差点把枪掏出来,等看到周围行人怪异的目光,他又飞快的转头看了一眼认真低头看着桌面的小萝莉。

张嘴摸了摸嘴里的牙齿,伊莎贝拉张嘴给蒙越看了看她嘴里的情形。

九岁半的孩子,正是换牙的时期,不算硬的牛排成了杀手,再低头看一眼桌面,两颗微黄的小牙静静的躺在血水当中。

“……”

蒙越肯定是不承认自己没选好食物的,毕竟来说这一路上伊莎贝拉啃的那些肉干可是比这牛肉硬多了,之所以会把牙硌掉,一定是之前累积的结果。

不管怎么说这牛排是肯定吃不了了,索性把伊莎贝拉剩下的大半块牛排拿来自己吃,蒙越又给她要了一些柔软的食物。

浓香的面包和鲜美的蔬菜杂汤,一顿饭算是一个小插曲,蒙越也跟伊莎贝拉解释了自己的想法。

伊莎贝拉懂制药,这是一件好事,但作为一个理智的成年人,蒙越不得不考虑更多。

如果到达涅尔本之后伊莎贝拉找到她的父亲之后离开了呢?即便是没有到涅尔本,路途上如果出现什么意外,一时间又找不到药草呢?

病入膏肓医食无用,得病了可是拖不得。

虽然还是有点小不满,但伊莎贝拉姑且是被这个回答给说服了。

下午陪着这个临时照顾自己的兼职老板去了一趟衣店,用狼皮换了四个金元,两人又回到了旅店。

就这样在旅馆里住了一夜,第二天一大早蒙越准备再次出发。

路有点赶,不过蒙越也是多方考虑。

“嘿!停一下!”

马车驾到小镇出口,清冷的道路旁一个身穿黑色长风衣的家伙拦住了蒙越的车。

一个胡子拉碴满脸邋遢的大叔摇晃着走到车旁,怪异的看了一眼被胡乱拴在一起拉车的大马。

抬头,他不紧不慢的朝蒙越问道:“你们是去涅尔本吗?”

“我只是帮车行送一趟这架被抢劫的马车,”伸手指了指车厢上还在的枪眼,蒙越言简意赅的说道:“不拉客!”

几乎拖地的长风衣在晨风的吹拂中撩起,能看到这人腰间隐现的配枪,搭载一名陌生的枪手,这是蒙越怎么都不可能同意的事情。

不过很显然,邋遢大叔确实看上了这架马车。

“小伙子,请放心……”打了一个浓重的酒嗝,邋遢大叔从怀里掏了一把:“别看我这样,我可是一名先驱,这是我的证件。”

先驱,伊莎贝拉之前跟自己提到过这种职业,扭头看了一眼身边还在为掉牙而烦恼的小萝莉,小小的姑娘已经探身一把将证件抢到了手里。

“大联邦的印章,这是一个正品。”熟稔的翻动两下,伊莎贝拉又将证件递回到大叔手里:“作为先驱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菲利根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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