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敬失敬，原来是5级大佬。”
张玄杨微微一笑，翻过去了刚才的不愉快：“方哥是混哪里的？”
“天门。”
“天门？也是和万道会一样的组织吗？”
“你是万道会的？”
“是的，张道权是我队长。”
“那挺巧的，我和你队长之前合作过不少任务，算是熟人。”
有了老张作为润滑剂，两人很快互通了身份。
而张玄杨也对其背后的势力，有了大概的认知。
天门，与万道会不同，行至今日还沿用着古代门派的管理方式。而方宇正是天门新一代的首席弟子，同时也是这一任天下行走，帮助隐于世外的宗门处理些俗事。
“难怪啊，原来是大师兄，我说怎么年纪轻轻都5级了。”
“嗐，别提了，都是被师父逼的。”
领域内，两人盘膝而坐，闲聊间关系已是十分自然。
说着，方宇在脸颊上搓了搓，一张画有鬼脸的面具便被搓了下来。
而他也恢复了本来的面貌--平平齐齐大师兄。
“你看，这是傩面，是我在诡世获得的道具，作用和你那千面皮差不多。但使用条件可比你苛刻多了。”
“怎么说？”对于新事物，张玄杨很是好奇。
“傩面虽然种类繁多，功能强大，却有不小的副作用。寻常人若是长期佩戴，轻则被傩面里的诡异气息侵蚀，脾气变得暴躁易怒。
重则心智受损，沦为精神病人。”
“这么恐怖的吗？”
“可不是，所以为了能熟练使用傩面，师父经常磨炼我的心性，其中最恐怖的一招，就是坐怀不乱。”一提起这事，方宇仿佛陷入了某段痛苦的回忆，脸色惨白。
“这有什么恐怖的？年轻人忍不住很正常啊。”
“如果在四周放满针呢？”
“铁处男？”这一刻，张玄杨似乎能体会到方宇的痛：“这还是人能想出的刑罚吗？”
“唉，师父也是为我好，不然我也不可能成为首席，又被选为天下行走。”
宇子啊，你确定自己不是斯德哥尔摩？
不过，张玄杨并不关心师徒间的小游戏，他更好奇方宇是如何快速升级的。
“这么说，你们傩师增加san值就能获得经验？”
“可以这么理解，但这种升级方式并不是我们所独有的。比如你是修士，应该有炼气术之类的技能吧。”
张玄杨点了点头，这个确实。
“再比如术士，他们可以通过卜算升级，算的越准，获取经验越多。”
“这个我知道，我女朋友没事就喜欢算一卦。”
“那你对象挺勤奋的。”
无故吃了一嘴狗粮的方宇不咸不淡地夸了句后，又道：“至于驭兽师，则靠增加能驾驭的物种数量获取经验。”
提起这茬，张玄杨这才理解为什么郑会长从不以人样示人，本来以为是他的某种癖好，现在看来，他能当上分会会长，总会副会长，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至于冥师......根据我卧底期间的观察来看，应该是通过吸取灵体的阴气升级。”
“那这应该很强啊。”
张玄杨不解，全世界每天死亡人数约为15万五人左右，哪怕是锡城市这样的二线城市，每天死亡人数也维持在二百人附近。
而极乐教锡城分教在职冥师人数撑死了也就20人，除去副教主以及两位卧底的堂主外，剩下的每人每天最少也能分到10个灵体。
但就目前情况来了，副教主是7级，方宇伪装的阿龙堂主据说是4级，何灵也是4级，而其余人大多是1级或是2级，连3级都很少见到。
不过，方宇很快给出了答案。
“是火葬。火葬场的普及，导致冥师没有充足的时间炼化灵体，这也是为何建国以来，冥师日渐式微的原因。”
“那尸诡和蛊师呢？”
“这就不清楚了。”方宇一边说着，一边重新带上傩面：“好了，既然戮魂阵已被你们万道会解决，那我的长期卧底任务也算是圆满结束了。
不出意外的话，这两天门内就会给我安排假死脱身。
你若是还有别的计划，我可以把下一任卧底引荐给你。”
“等等，方哥。”
张玄杨叫住了对方：“我有个计划，不知道你想不想参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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