聋老太今年六十六岁,比原著开始的时候小不少。
牙口也还凑合。
但毕竟是四合院最年长的人,经历过大清、民国等动荡年代的洗礼,所以也已经尽显老态。
“呦?老太太,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王建军清晰记得,在原主死的那天,贾张氏、何大清等四合院许多人,都丑态百出。
彻底拉下脸,摘下伪善的面具,要分原主房子和家产。
甚至连洗脸盆、暖水瓶之类的东西都不放过。
聋老太则对他们,进行了严厉的训斥。
但说实话,王建军对这老家伙的印象并不好!
更不会感恩戴德。
通过原主的记忆,他知道。
原主一直是个老实人,被全院人算计、占便宜。
而其中得利最多的,就是这个老太太。
装可怜、打感情牌、说场面话,那都是她的拿手好戏。
把原主这个傻好人,拿捏的一愣一愣的。
从某种意义来讲,道德天尊易中海,就是受她真传。
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所以在原著里,聋老太才会和易中海走的那么近,甚至把易中海当儿子一样看待。
“这话说的,没事,我就不能过来走动走动了?”
“前两天你病的那么严重,我过来关心关心,看看你的病,好没好彻底?”聋老太也没把自己当外人,直接找个凳子坐了下来。
听她这一番说辞,王建军差点笑出来。
“您可真成!”
“来看病人空着手?”
“还赶着饭口来?”
“还带了个大空铁盆?”
“您确定不是来打秋风的吗?”
王建军一连串反问,噎的聋老太哑口无言,老脸憋的通红。
好一会才出声说道。
“瞧我这大孙子,怎么说话呢?”
“我这不碰巧到院里洗盆子,捎带脚过来看看么。”
“老太太我无儿无女,虽说是个五保户,但街道每个月给发的生活费就那么点,我……”
王建军紧忙将她话的打断。
“得得得,先打住吧您呐。”
“咱们没半点血缘关系,我可不是您大孙子。”
“这饭可以乱吃,亲可不能乱认。”
他这话很不客气,目的就是斩钉截铁的和聋老太划清界限。
分明就是个卖惨占便宜的老拖油瓶、老滑头,粘了,扒下来就是一层皮。
原主可没少吃这老太太的亏,还吃的心甘情愿、浑然不觉。
聋老太的脸色又难看了一些,“这不是显得亲热么,再说了,之前一直是这么叫的……”
王建军再次将她的话打断,“别扯没用的了!您就说,您是不是想尝尝我烤鱼的味道?”
“我王建军是个敞亮人,绝不是抠搜性格。”
“您明说就行。”
聋老太没想到王建军这么直接,望着香气扑鼻的烤鱼,舔了舔嘴。
“从没看过你烤鱼。”
“听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想尝尝你的手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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