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么呢。”
徐慧听到徐埕话后,气打不一处来。
本以为徐埕在社会上混了两年之后,会成熟很多,怎么还跟个小孩子一样,在乎什么破面子,面子能当饭吃啊!
“爹当初只是在气头上,说了一些气话,都已经快两年了,气早就消了,怎么会笑话你。
再说,你不想见爹,还不想见妈?妈可是为了你整天以泪洗面。”徐慧平复了一下心情,接着说道。
闻言,徐埕撇了一下嘴,得了吧!
就他老妈那个乐观心态,顶多母爱泛滥的时候会想起他。
“姐,不说了,我突然有点急事,就这样说了,拜拜。”徐埕说完,就把电话给挂断了。
如果不能风光无限的回去,那他这两年受的苦,不就白受了?
……
时间转瞬即逝。
2003年2月7号,农历12月26日。
徐埕戴着瞎姐送的围巾出现在了火车站。
火车站前的广场,人潮涌动,到处都是行色匆匆的旅客和送行的人。
“哥,你真的不跟我一起回去啊!”徐虎拖着行李箱,拎着大包小包说道。
“不了,路上小心点,记得把钱藏好。”徐埕帮徐虎理了理有些凌乱的衣服,最后拍着他肩膀,说道。
徐虎身上的钱有三分之二是他的,接了两部戏,赚了不少钱,是时候在他老父亲面前现一下眼了。
钱不多,两万块。
“放心吧!哥。”徐虎瞧了瞧四周,发现没有人靠近他们,轻声说道:“哥,我在棉裤里缝了一个小口袋,然后把钱放在了里面,肯定丢不了。”
听见这话,徐埕有些苦笑不得。
虽然这办法很好,可总有些说不出的味道。
“快进去吧!火车要开了。”
“嗯。”徐虎点了点头,拉着行李箱,提着大包小包进了火车站。
等徐虎的身影彻底消失了,徐埕转身离开。
回到家,徐埕给自己倒了一杯枸杞茶,暖暖身子。
宋秋回去的前夜,狠狠的要了他几回,弄的他总感觉自己身体有点虚,不得不买点枸杞回来泡着喝。
徐虎是他送走的最后一個人,华子前两天也走了,其它兄弟也陆续的回去了,大杂院只剩下了他一个人。
看着空落落的大杂院,一股孤独感,油然而生。
唉!死鸭子嘴硬干嘛!
回家不香吗?偏要争那几个屁面子,又不能当饭吃。
……
魔都。
JA区巨鹿路。
一个戴着眼镜,面色儒雅的中年男人迎着风雪走进了萌芽杂志社的大门。
“老谢,来的这么早啊!”保安大爷看着在门口抖落覆在身上雪花的谢安明说道。
“没办法,要站好最一班岗嘛。”谢安明笑着说道。
等把身上的雪花抖完,谢安明转身上了楼梯,来到了三楼。
“小赵,把最近几天收到的投稿信件放到我办公桌上,等下我要看。”谢安明一上楼,就对着一个年轻人说道。
“好嘞,谢老师。”小赵大声回道。
谢老师,本名叫谢安明,萌芽杂志社主任,十五年老编辑,没办法,主编死赖着不走,他也上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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