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见过王上。”
不多时,范睢来到咸阳殿。
“范卿,拟一道诏令…”
不确定后面能否说话,嬴稷先立好继承人的诏令。
尽早册封孙儿为太孙,有利大秦内部的稳定,他也可以彻底放心。
“一立下诏令,安国君再无可能。”
范睢备好崭新的竹简,小刀子。
定远君不是君王的长孙,却是已故太子悼,唯一的嫡子,等同于嫡孙。
身份,成就不占优势的安国君,肯定竞争不过定远君。
放七八年前倒是未必,可惜了。
“定远君嬴策,寡人之孙,悼太子之子,向来素有才干…”
“今,立为大秦的太孙。”
嬴稷缓缓说了一通。
“王上,拟好了。”
范睢刻写的速度不慢,一篇诏令完成。
“呈上来。”
“唯。”
嬴稷看了一遍,内容和自己说的一致,盖上秦王印章。
“就近选个吉日,举行册立典礼。”
在诏令上,嬴稷留下自己的亲笔名。
确定了继承人,安排好后事,不用怕突然病倒,甚至驾崩了。
“唯。”
储君之位空悬多年,越早册立越好,范睢一应。
“先下去吧。”
“臣告退。”
顶不住疲惫的嬴稷,随后离开咸阳殿。
“阿父你回来了。”
小嬴政已经在门口等待。
“定远君。”
府邸门口的几名关中军,拱手道。
“待府内就好,为父又不会立即走。”
回了将士的礼,嬴策单手抱起后代,走进府内。
“小君。”
策郎是赵姬私底下叫的,在孩子面前,她叫不出口。
所以,叫了夫妻之间的称呼,比较常见的小君。
她和政儿一样,从回府后等到现在。
“你们母子俩呀,一个站外面,一个站里面,都进屋去。”
嬴策的左手牵起发妻。
“政儿他还在呢。”
说是这么说,赵姬任由牵着。
一家子拉长,并融合的身影,构成一副温馨的画面。
“有一件事,今天要向阿父说。”
来到正堂,小嬴政正了正声。
“什么事,阿母都不知。”
得等到策郎来才说,赵姬好奇的说道。
显然,不是要新的书籍,让策郎陪着练练武艺,那是要什么?
“阿父,政儿想在你的身边,学一身文治武功。”
见父母看向自己,小嬴政一脸认真。
待在府内,学得再好,根本接触不到这些,也无法实践。
过不了多久,他就会止步不前,眼界受到限制。
“政儿想好了?”
小小年纪有如此上进心,嬴策有点意外后代的要求。
“是的,阿父。”
小嬴政肯定的说道。
“不行,政儿他还小,待小君身边会吃苦的。”
赵姬极力反对。
一个是舍不得政儿,在这么早的时候,离开她的身边。
另一个是军旅生活很苦,夜里行军,每天的训练,路上吃干粮是常态。
如此小的年纪,怎么受得了?
“阿父,你别听阿母说,政儿吃得了这个苦。”
小嬴政知道决定权在阿父手里。
“吃不吃得了苦,给政儿一个机会。”
嬴策通常不去拒绝后代的要求。
但是,需要对等进行交换,依靠自身努力获得,有助成长。
“可是,政儿他就五岁。”
赵姬有心阻拦。
“放心,有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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