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主持的募捐会已经结束。
整个院里的人加一起才捐了46块7毛钱。
其中易中海拿大头捐了20,傻柱捐了10块。
娄晓娥心眼好,经常接济邻居,不在乎钱,捐了5块。
剩下最多也就是二大爷刘海中,捐了3块,其余没有超过1块的。
不是大家吝啬。
而是日子过得都不富裕。
最主要是贾张氏这么一闹。
想捐1块的只给5毛,而捐5毛的最多给两毛。
甚至有人转身就走,一分都不捐。
钱已经被傻柱拿着送到医院秦淮茹的手里了。
易中海专门来找陈文礼。
没别的,就是想让陈文礼再写一份工伤报告。
说一份报告是因为被张大娘骂了,心里赌气才那样写的。
事实并不是因为贾东旭违规操作。
写好后,明天易中海跟着陈文礼一起去找郭主任。
听着易中海这么说。
陈文礼的眉头紧紧皱在一起。
疑惑道:“一大爷,您没事吧?我要是照您说的写,得受两次处分,您不能为了贾东旭而牺牲别人吧?”
易中海语重心长道:
“你有什么牺牲的?刚班的学徒,在领导眼里犯点错很正常,就算受处分也是说你几句,不痛不痒的,咱们是一个院的邻居,贾家不容易,得替他们着想。”
这道德绑架说来就来,陈文礼差点被气笑了。
“呵!我替他们着想,谁替我着想?我这刚参加工作就受处分,以后还怎么晋升?”
“你放心,不会受处分的,我跟郭主任和苏新权都去打个招呼,到时候大家统一口径,不就没事了?”
“有事,有大事,刚刚张大娘要砍死我呢!”
“嗐!你这孩子,那是她急过头了,你真信她要杀你?”
“真信!”
“小孩都知道那是在赌气,你就算告到保卫科,也不会大张旗鼓的抓她,现在抓的是生产,不是老太婆,她真要杀你,先过一大爷这一关,行了吧?”
易中海拍着胸脯,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
陈文礼微微摇了摇头。
盯着易中海的眼睛看了几秒。
突然笑道:“一大爷,并不是所有人都叫傻柱,这种话能哄住傻柱,哄不住我,您要真为贾家着想,真的大公无私,就把您每个月的工资分给贾家三十块,不比贾东旭升二级钳工涨的工资多吗?”
“你……你不懂。”
易中海老脸一红,有些语塞。
没想到陈文礼说的这么直接。
“您无非是想让贾东旭有个二级钳工的资质,补偿的钱多点,可您不能牺牲我的前途,拿我的东西慷慨贾家,自己落好人,你可不地道。”
“你……”
“一大爷,我实话跟您说吧,咱爷俩单独谈话,可以用句老话来形容。”
“哪句?”
“水贼过河甭使狗刨,我知道您什么意思,您也知道我不会当,就别费口舌了。”
“嗯……”
易中海铁青着脸,沉沉应了一声。
“一大爷,贾东旭都这样了,您不会还指望他养老吧?我看以后您养贾家还差不多。”
“你说什么呢小陈,我发现你这人心理怎么那么阴暗?”
易中海看着陈文礼,简直想看到了一面镜子。
镜子里的人比他看得还远,比他还有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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