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阎家,我阎解成说了算!”
“你有什么事,跟我说。”
阎解成霸气盯着易忠海,把他看的浑身发毛。
见状,阎埠贵暗暗松了一口气,好小子,也算是救了你爹了。
这种情况,他要是答应了易忠海把自家老大赶出去,怕是以后就用沦为四合院的笑话,说话更是没人听了。
一大爷易忠海看着阎解成,觉得他有点陌生:这还是我认识的那个阎解成吗?
大年初一他打了傻柱,以为是他深藏不露;逼着全院捐款,是他赶巧钻了个空子。
但看看现在他一副根本不在乎管事大爷说什么的样子,完全就是另一个人。
就这气场,几个傻柱也比不的呀!
但易忠海毕竟是易忠海,怎么说他也院子里德高望重的人物,什么场面没见过?
于是,他便又问道:
“阎解成,你觉得刚刚的决定如何?“
“给你一晚的时间,来得及吗?”
阎解成心道:你是真特么有脸问啊?
这跟打一巴掌,完事儿问问对方打的爽不爽,有什么区别?!
于是他冷笑道:“呵呵,一大爷,您这么做不合适吧?”
“我这个当事人都还没说话呢,您就下决定?这毛病……不好,您得改!”
二大爷刘海中反问:“老易可是街道办安排的管事大爷,他怎么没权利?”
“管事大爷算个球?充其量不过是个协理员,”阎解成笑了一声,继续说道:“房子都是公家的,协理员能有什么资格替街道办决定别人的去留?”
闻言此言,众人皱眉思忖。
阎解成心里清楚,四合院的管事大爷一职是为了顺应时代而生。
刚刚解放的时候,敌特行动猖獗,而咱们的警力不足,便由街道办和派出所一起组织,在每个院子里设立了管事大爷一职。
为的是更好的打击敌特行动。
至于其中职权,嘛玩意儿没有。
等到敌特行动越来越隐蔽,越来越少,这管事大爷作用也越来越小,最后蜕变成了一个院子里的协理员。
跟义务的没什么区别。
别人不知道,他易忠海还能不清楚吗?只不过这么多年凭着他在院子里的威望,已经养成了所有事情尽量在院子里解决的习惯。
大家也愿意听他的,觉得易忠海做事还是挺会一碗水端平的。
没人较真儿,是因为他威望高。
于是,这更是让易忠海养成了一个喜欢替大家做决定的性子。
但现在阎解成点名了,他自知理亏的气势降了下来。
旁边有个老邻居开口劝阎解成:“怎么说他也是一大爷,这么多年院子里的事儿,都养仗着他呢!”
“给面子,叫你一声一大爷,不给面子……呵呵!”
阎解成想让他入土!
“阎家的房子是街道办安排的,我和于莉能单独住也是进了轧钢厂之后,找厂里和街道办申请的。”阎解成咄咄逼人:“说白了,房子是公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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