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一阵莫名的妖风卷起屋中的窗帘,黑雾弥漫升腾,收缩。

一缕缕黑雾重新拼凑成肢体,半晌,一身睡衣的奥瑞利乌斯跌在床头的地毯。

“唔——果然啊。”悠悠醒来的奥瑞利乌斯忍不住揉了揉自己的肩膀,他是被疼醒的。

刚刚那一跌,恐怕又有一片淤青了。

这是他的老毛病了,在还是克雷登斯的时候就偶尔会从床铺之外的地方醒来。

玛丽告诉他他有梦游症,那个可怜的孩子竟然信了。

在默默然爆发时,他不会有记忆。

克雷登斯太单纯,太容易相信人,但奥瑞利乌斯不是。

结合他所知的剧情,他很快做出了推测:每当他‘梦游’时,就是纽约市内发生奇怪灾害的时候。

想来很有趣,每一个发生灾害的地方,不久前都有第二塞勒姆的孩子们发过传单,也会是克雷登斯被欺负的地方。

之前的时候,没人把这些联系起来。或许有,格林德沃或许想到了一些,但他太过相信关于默默然的记载——没有默然者能够活到十岁。

因此格林德沃只察觉到了第二塞勒姆和默默然有关,可却从未怀疑过克雷登斯。

也由于默默然爆发处于默然者状态下没有记忆,格林德沃哪怕曾用摄神取念也没有发现什么问题。

如果一切顺利,这些误会会直到克雷登斯被格林沃德刺激,让默默然彻底爆发才会大白。

但,谁让奥瑞利乌斯是个穿越者呢?

通过剧情将这些蛛丝马迹串联成串,他意外洞悉了默然者不为人知的一些特性。

“好像又强了一些,难道默默然靠杀戮成长吗?”奥瑞利乌斯将默默然压制,感受着反抗愈加强烈的默默然,默默地开始换衣服。

依旧是照常的早餐,不过有点不一样,今天是周日,也叫——礼拜天。

他们不会去教堂,而是必须要和玛丽一起诵读她编写的第二塞勒姆的纲领。

嗯……就是洗脑。玛丽收养这些孩子,就是因为孩子纯真,更容易被她灌输仇恨巫师的种子。

狗屁不通堪比骂街的纲领,简直刺痛奥瑞利乌斯的三观,尤其是……都特么1926年了,竟然还有人把电灯、汽车说成是巫师的作品?!

总算挨到结束,玛丽公布了今天的计划:

他们要去精英汇聚的斯蒂恩国家银行(SteenNationalBank)大门口继续宣传第二塞勒姆。

“银行?不会是我想的那里吧?时间这么紧迫了吗?”奥瑞利乌斯心头一紧。

他只记得故事发生在1926年,也就是今年就要开始剧情了,但他没想到竟然这么快。

前天才穿越,今天剧情就开始了?

“不行,我要做点准备!”

就在奥瑞利乌斯紧张筹备一个秘密计划的时候,纽约港,一艘来自英国的伊丽莎白堡号缓缓驶入港口。

有些拘谨的小雀斑抱着一个老旧皮箱,脚尖有些不老实地点着地。

“杜戈尔,安静点儿吧,拜托了,不会太久了。”

怀着对镁国这片陌生土地忐忑的心思,纽特·阿尔忒弥斯·菲多·斯卡曼德根本没有想过,他会在这一趟旅程的终点,被卷入一场怎样的疯狂冒险中,认识一群对他怎样重要的人。

……

纽约市斯蒂恩国家银行门口,奥瑞利乌斯将一杆由玛丽亲手制作的旗帜竖起,红金配色的旗帜,一双手撅断了一支魔杖。

今天的集会对玛丽很重要,她换了一身自己最珍贵的衣服,也让奥瑞利乌斯和查斯提提穿了新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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