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怀仁坐了起来,一只手拿着包子,一只手拿着筷子夹锅里的菜。
白寡妇也一只手拿着包子,一只手拿着筷子夹锅里的菜。
来的时候没见白寡妇买筷子。
刘怀仁一个人住在这个缺衣少食的年代,是不可能买两双筷子的。
应该是白寡妇买的,放在这里的,她常来这里吃。
如不是亲眼看见,绝对想不到白寡妇会亲自炒菜。
在自己家就没见白寡妇动过手,只是偶尔打扫一下卫生,那也是为了他们办事时舒服。
时常觉得家里来的是一头卖不出去的猪,爸爸一天几顿伺候着,她除了吃就是睡。
吃完了,刘怀仁放下碗筷,又在草席躺着了。
白寡妇拍了一下刘怀仁的大腿,“怀仁,你洗。”
刘怀仁没动,说:“你洗吧。”
白寡妇又拍了一下刘怀仁的大腿,“你现在怎么这么懒?知道我在何大清家过的是什么日子吗?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我要是生气了,何大清会想法设法的讨好我。”
“我经常生气,知道是为什么吗?因为我不吃何大清的花言巧语这一套,只要他给钱,我就不生气了。”
“哪像你,一点也不爱我,生气了倒是要我来哄。”
“我从大清那里搞来的钱,可是有不少花在你身了,你打算怎么报答我?”
“你要是一直这样好吃懒做,我们是没有未来的。”
见刘怀仁没回应,白寡妇把碗筷锅洗了,打扫完卫生,拍了拍刘怀仁的肚子,“跟你说正事,何大清对我是不错,但他的两个孩子我一直看不惯,看到就觉得很烦,跟他们生活在一起很难受,想不住在他们家了。”
刘怀仁坐了起来,看着白寡妇的眼睛,“你要是不在他家住了,那住到哪里去?跟我住在一起?在这里习惯吗?还是要何大清给你租间房子?”
白寡妇握着刘怀仁的手,“怀仁,你实话告诉我,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你看你来北平也很久了,总不能要我一直花钱吧,房租又快到期了。”
“你到底想不想在北平长待?要是想就好好找个班,别总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要是不想就回保定,我们一起奋斗。”
“回保定?那你跟何大清怎么办?不和何大清在一起了?这样的话,他不就不给你钱了吗?就凭你的那点工钱,仅够房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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