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蒙蒙亮，一阵急促的铃声响起，红星中学的几百名学生起来了，在操场集合。
有的学生拿着锄头，有的拿着铁锹，有的拿着镐，有的拿着簸箕、撮箕。
还有许多何雨柱从没见过的器具。
都带了食物。
何雨柱拿的是家里的铁锹。
星期四，老师说礼拜六要去天安门劳动，建设人民首都，家里有器具的回去拿，没器具的也回家，礼拜五下午回学校，礼拜六早由老师领队去。
从学校到天安门有4.5公里左右，走着去。
有社会各界的人，最起码有几千人。
北平青年建设队，星期六义务劳动队，劳动服务队，红星小学义务劳动队，红星中学义务劳动队……的旗帜迎风飘扬。
人们愉快地用器具挖松泥土，将泥土运往指定的几处。
把大石头打烂，抬到专门堆石头的地方。
没拿器具的人们就拔草。
不到三个小时就把面积约有一万多平方米的地弄得几乎跟马路一样平了。
何雨柱很开心，第一次干这样的活，很有干劲，不觉得累。
干完了拿着铁镐回家了，洗了个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这才觉得很累。
在椅子坐着不想动。
白寡妇在洗她自己和爸爸的衣服。
爸爸走到她旁边，拍了一下她的屁股。
她打了一下爸爸的胸，笑容很迷人，瞟见了自己，不笑了，和爸爸说着什么。
爸爸晾白寡妇洗好的衣服，洗好手，用布擦干，把布放到木头架子，朝屋里走来，神情跟往常没两样。
“柱子，活干完了？”
“有几千人同时干，干完了。”
“你要是没钱了跟爸爸说，只要是该花的，爸爸就算没有也会想办法给你的。”
何雨柱听出了爸爸的话里有话，自从白寡妇进入这个家门，爸爸就没有给过自己和妹妹一角钱，向爸爸要，爸爸就算有也不会给。
“爸爸，你今儿咋变得这么好了？自从白寡妇踏入咱家，你给过我和妹妹一角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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