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
顾涅正盘膝而坐,运气修炼。
扑棱棱。
突然有细微的动静传入顾涅的耳中。
顾涅起身,推开窗户,就看到一个纸鹤飞入院中。
这纸鹤在顾涅窗前转了一圈,就慢悠悠的朝外飞去。
速度不急不缓,明显是想让顾涅跟。
“坐不住了么?”
顾涅笑了笑。
他当然知道是谁。
不过现在实力突破,顾涅一点都不虚对方。
他直接跟纸鹤,不多时,顾涅就跟着纸鹤来到一家酒馆前。
“顾道友,楼请!”
酒馆中传来一道声音。
顾涅楼,就看到一个身穿道袍的中年男人坐在那里。
除了钱开,还能是谁?
看到顾涅走来,钱开发福的脸,连忙露出一丝笑容来。
不过这笑容,在顾涅看来。
那就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钱道长,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顾涅语气平淡,听不出悲喜来。
伸手不打笑脸人。
他倒是要看看,这钱开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既然如此,那我就直说了。”
钱开脸笑容不变,将一个半鼓的钱袋子放在桌子中间。
“那张大胆前些日子得罪了谭老爷。”
“这是谭老爷给顾道友的酒钱,还希望顾道友给个面子,不要再插手张大胆的事情。”
得罪?
顾涅眼神不屑。
钱开此人,搬弄是非,扭曲黑白的本事倒是有一套。
明明是谭老爷和张妻有私情在先。
被张大胆撞破,谭老爷恼羞成怒,这才对张大胆痛下杀手。
怎么到了钱开嘴里,就成了张大胆得罪了谭老爷?
而且,这钱不对劲吧?
谭老爷不说亿万身家,富甲一方,却也是家财万贯。
怎么会这么小气?
不用想,肯定是钱开中饱私囊,自己拿走了一部分。
“我对你们这些腌臜事,不感兴趣。”
顾涅起身欲走。
话不投机半句多。
这钱开,狗改不了吃屎。
钱开钱开,见钱眼开。
什么礼义廉耻,仁义道德,在他眼中,那都是浮云。
只要钱到位,什么坏事,钱开都做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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