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子眼见家仆不敌,眼圈儿一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随时会掉下来,一副楚楚可怜之态!

“萧延,你去把韩增抓过来!要是他敢反抗,下重手,打伤打残最好!”

刘进在萧延耳边吩咐道。

他跟韩说是死敌。

没有任何和解的可能。

今天逮着了机会,自然不会轻饶韩说的儿子。

更何况,这群不长眼的玩意,居然敢对霍去病出言不逊!

论血脉,霍去病是他叔叔。

不论血脉,霍去病是大汉的骄傲。

岂是这几个勋贵子弟可以出言侮辱的。

而且韩说可是巫蛊之祸的罪魁祸首之一!

萧延脸色一冷,冲进人群之中。

一手八极崩便撂倒了大量奴仆。

随后便是像拎小鸡一般抓住韩增,拎到刘进面前,重重摔在地。

见识了萧延的不凡身手,韩增软了下来,语气和缓一些:“敢问高姓大名。”

刘进手里的扇子狠狠砸在赵献脸,脸色冷得象冰块:“你仗势欺人,纵仆行凶,如此无法无天,我今日就代你父母好好管教管教你!”

“你一介白丁,敢打我,反了你!你只能缠幞头,我戴进贤冠,一梁进贤冠,你真是狗胆包天!”

赵献娇生惯养,几时受过如此侮辱,眼泪好象不要钱似的涌出来。

汉朝实行的是冠服制,不论男女老少,都是深衣曲裾,只不过根据性别和年龄略有区别罢了,无法区别人的身份地位。身份地位的高低,就在头的冠,这有定制。

进贤冠有一梁、二梁、三梁之别,官越大、爵位越高,梁数越多。

刘进今天缠的是幞头,按照冠服制,和赵献的身份天差地远。

平常横行惯了,今天却被一个身份卑贱的人打了。

韩增鼻子都气歪了。

然而,让韩增更加想不到的是,刘进回答他的却是一顿拳脚。

韩增顿时脸青一块,紫一块,都快成猪头了。

“你,你,你好大的胆,敢……”

韩增右手食指指着刘进。

“我平生最讨厌指手划脚!”

刘进一把抓住他食指,使劲一拗。

咔嚓一声响,韩增的食指就折断了。

“啊!”

韩增凄厉的尖叫声响起,尖细刺耳,比太监的声音还要难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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