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肢体运动带来的全身心疲惫,暂时压住了刘琦的愤怒,让他的脑袋重回冷静。

“伯符兄,李式事后到底是怎么说的。”刘琦用左手不停的揉着右手手腕,这打人是件体力活,打的太卖力难免伤到自己。

孙策原本已经非常的不耐烦,但看见刘琦现在一副要把这倒霉差事接过来的模样,他的耐心也稍稍的增强了一些。

“李式从地上爬起来以后,就嚷嚷着他的马是从丞相马厩里牵出来的,当场就要抓刘岩去认罪。”说到这,孙策不由得撇了一眼还被吊着的那个家伙。

刘岩现在身上青一块紫一块,衣服上也烂开了许多口子,看上去格外可怜。

“我记得太学里不是不让学生纵马,他是如何骑马进来的。”刘琦不解的问道。

“人家跟我们这群被调来京城的不同,他家本就是董卓心腹,他爹更是跟董卓的女婿牛辅私交甚密。如今朝堂里这般局势,想必你也是清楚的。骑马进太学对人家来说根本不算什么,没把家里的部曲调过来就已经很给太学丞面子了。”

孙策的脸上写满了不爽,平素里习惯了直来直往的他,如今被迫在太学这一方天地里暂时收起了自己的羽翼。

“好在当时李式身边跟着的人不多,只有他的马夫和一位家兵跟随左右。他虽然气焰嚣张了一些,但我振臂一呼,当场站出来不少兄弟把他们给拦了回去。”

端起刘巴递过来的水,孙策当即一饮而尽。在润嗓子的同时,也使心中的怒火多少被压下去了一些。

“伯符兄高义,岩铭记于心。”虽然说话的声音已经有些虚弱,但刘岩还是强撑精神说出了这句话,同时努力的朝着孙策拱手行了一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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