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对方这招实在是太过阴狠。
如果他的计划成功,就可以在无声无息之间把林知北推向火坑。
医患关系紧张难以处理不说,林知北也会被通报批评,这对于他这样的小小规培生来说,无疑不是致命的。
对方这是想让他“死”!
既然也没查出个子丑寅卯,大家便也全都散开了。
不过在离开之前大家看向林知北的目光中也是带着些许的探究。
“也不知这家伙到底是得罪谁了?”
“嗨!得罪谁我到是不知道,我只知道枪打出头鸟!他一个小小的规培生而已……”
说话的人渐行渐远,林知北没有听到后半段的话,但前面这半句也足够他生气。
而患者家属一看也不是胡飞做的,对他的态度也算是缓和了许多。
甚至还好心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已示安慰。
众人全都离开,身边只剩下了陈乐乐自己。
“到底是谁啊,这么没品,怎么能干这种缺德的事呢?”
“要是让我知道对方谁,我一定要打得他亲妈都不认识他!”
陈乐乐一边说着,一边挥舞了一下自己的粉拳。
小小虎牙也在粉唇下若隐若现,十分的可爱。
林知北叹了口气,然后冲着陈乐乐勾了勾手。
陈乐乐满眼的狐疑,但还是老老实实的凑了过去。
“我有办法查出来是谁干的这龌龊事!”
林知北冷笑一声,而后开口。
陈乐乐一听,一双杏眼猛的瞪大,高声喝道,“你说的是真的?”
因为实在是太过激动,声音也不自主的飚高,引得周围来往的人全都瞧了过来。
“对不起,没事没事!”
吓得陈乐乐急忙捂住了自己的嘴,连连道歉。
林知北看她的样子也是忍不住笑出了声。
“居然敢笑,想死是不是?”
陈乐乐二话不说,直接扯着林知北往人少的楼梯间走了过去。
在他们离开后的一瞬间,不远处的转角处一道身影一闪而过,仅仅只看到了一片白色的衣角。
随后在林乐乐的大力‘镇压’下,林知北连忙道出了实情。
“你说什么?你在鼠标上了涂上了药?沾了酒精还会变成蓝色?”林乐乐眯着眼看着林知北,一只玉手更是撑到了一旁墙壁上,“你小子到底想要干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你误会我了,我没事涂什么药啊!”
林知北被她的巨大脑洞逗得哑然失笑。
那药也不是他故意涂上去的,而是他在整理药瓶的时候不小心沾上了。
随后又去帮着带患者,所以他碰过的地方肯定也沾上了那个东西。
而那名患者在来到医院之后,负责接待的医生也肯定是要碰鼠标进行确认的。
所以那个罪魁祸首的手也一定沾到了。
“真的?”
陈乐乐指着林知北的鼻子,明显已经相信了大半。
她与林知北是老同学,从高中的时候两人就一直在一起上学。
这么多年过来了,不说了解他和农民了解大粪似的吧,也和了解自己的左右手差不多。
“当然是真的,我骗你干什么?!”
林知北说的十分的真诚。
他当然说的不是假的,只是他不能告诉陈乐乐那溶剂可不是什么普通的溶剂,是他特意研配出来的。
不小心也真是不小点滴上的。
所以他才可以如此笃定,沾到的人没有个两天是清洗不掉的。
可如今的问题是,他们又不能随随便便的找人去用酒精擦手,这样看起来就十分的奇怪。
两人一时间犯了难。
片刻之后陈乐乐拍着自己的胸口一脸小得意的说道,“这件事情就包在我身上了!”
“好,那就多谢了!”
林知北抱拳一笑。
中午吃了饭休息的时候,陈乐乐拉着林北知去了医院不远处的一家小蛋糕房。
那里的蛋糕味道不错,很受大家的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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