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当打坐炼气一整晚的乔山睁开眼睛的时候突然面色一黯。
屁股下湿漉漉的是怎么回事?年纪轻轻就失禁了吗?
奇耻大辱!
又觉得腿有些麻,低头一看却是看到衣不蔽体的蚌女正趴在自己的大腿上沉睡。
“色字头上一把刀,石榴裙下命难留。”
“空即是色,色即是空。”
“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君子藏器於身,不如割了。”
蚌女被乔山的喃喃自语吵醒,见天亮之后她便起身回到了水井之中,甚至都没有和乔山打声招呼。
“女人只会影响我修行的速度!”乔山狠狠地对自己说道。
还是不够肝啊!但凡在不眠不休一个月他岂能被区区女色所影响?
“师弟!”
“来了!师兄!”
听闻师兄的召唤王不义马不停蹄的来到了乔山的房间,看着师兄湿漉漉的床铺他心领神会的点了点头。
“师兄,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和其他人说的。我这就帮你拿干净衣服。”
乔山脸色漆黑说道。“这是水!”
王不义又点了点头。“懂你意思!”
你懂啥?你这眼神是真的懂了吗?
你当我不懂你意思呢?
乔山一模床单,然后便在王不义诧异的目光中舔了舔手指。“真的是水!”
王不义木讷的点了点头。“师兄,大可不必。”
乔山焦急的站了起来。“不信你来尝尝,真的是水啊!”
王不义抬手。“师兄,请自重。”
乔山本就暗淡的目光中泛起了点点的绝望,昨天晚上才说你长脑子了,看来我还是高估你了。
“师兄,我帮你拿衣服?”
“叫你来是有事的。”乔山也懒得继续和他扯皮。
“什么事?”
“嗯,反正你闲着也是闲着,那几棵歪脖子树你顺带浇浇水施施肥。”
王不义听闻师兄的话后两个眼睛瞪得如铜铃一般。“师兄,我真不闲啊!我现在每天都要喂武松、照顾蚌女,还要收拾灵田,哪来的空闲?”
乔山摇了摇头,你这算啥啊?比不了我在杂役院一个时辰的活儿。
“浇水和施肥很困难吗?”
王不义摇了摇头,好像的确不是什么难办的事情。
“你在树底下刨个坑让武松去施肥不就行了,浇水还用我教你吗?”
王不义小声说道。“都这么简单了为什么师兄不自己做?”
“啪!”一巴掌拍在王不义的后脑勺上。
反正没脑子,再打也不会变笨。
“这些活我是不会做吗?”
王不义抱着脑袋委屈巴巴的说道。“会!师兄肯定都会!”
“我都做了还要你干嘛?师兄这是帮你寻找自己存在的价值和意义!”
刚想出言反驳但见到师兄锐利的眼神王不义便果断的闭上了嘴巴。
乔山从怀中取出一个小木盒,昨天交了蚌珠的任务换来不少玉液还丹。
没曾想王不义见到木盒便毅然决然的转头了脑袋。“我王不义绝不嗑药!”
乔山竖起了大拇指,他已经很久都没有见过这么有骨气的人了。
师弟还是有优点的嘛。
接着王不义便一把抢过乔山手中的木盒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走出了房间。
乔山看了眼自己空荡荡的右手,又看了眼师弟的背影。
我这是被晃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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