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br>1、重新修理了一下脉络,情节与之前有出入,剧情也有增加和删减,烦请大家看过的再看一遍,别被之前的情节误导了
2、整理大纲花了不少时间,出乎意料的这么久没更新,今天开始就可以恢复正常更新啦,会把之前欠的更新尽快补上的!
感谢观看的小伙伴们!
一行人来到库房,角落里整齐的堆放着一些从库房里抬出来的旧物,过段时间就会有人清理掉。临近开门处的空地上,摆放着十几台绑着红绸的木箱,现在都已经打开了。
没过一会碧春就清点完毕,示意下人把箱子都重新封起来。转头对时芙说:“小姐,这里都清点完毕了,一共四箱绸缎布帛,六箱珠宝首饰,两箱残本珍卷,两箱山珍药材。每件都分门别类记录在案,没有缺漏和破损。”
晏和也知道时府给了不少陪嫁,却没想到方方面面都考虑到了,分门别类,种类齐全。除此之外还有田契等,和时芙的嫁妆比起来,他库房里留存的古董挂画还有那几间店铺的确有些相形见绌。
时芙和晏和刚从旧库房回来,迎面就在崇明院门口撞见了谢曼吟的贴身丫鬟宛盈。
宛盈俯身给时芙和晏和请了安,起身说道:“奴婢奉命来此,夫人有话要奴婢转述。”
晏和问道:“可是母亲找我有什么事?”
见二少爷也在,宛盈也不好说得过于直白,只是回道:“回二少爷的话,是夫人要奴婢问一下少夫人,今早同少夫人商量的事烦请少夫人早做打算,过几日夫人不得空,若少夫人再拖些日子怕是不好交代。”
晏和与时芙对望了一眼,彼此心照不宣。
谢曼吟在催时芙早些动作,不然之后会借故生事。
这件事晏和已经错失了最好的插手时机,如今也没转圜的余地,只能交由时芙自己解决了。
时芙笑着对宛盈说:“还请姑娘回禀母亲,今日院中繁忙,一时之间无暇他顾,所以才耽搁了时间,如今天色已晚,明日,明日我定派人妥善安排,不会耽误母亲的事。”
宛盈也只是听谢曼吟的吩咐来传话,见状也只能说会如实禀报,还请时芙早做打算,然后便回去复命了。
回到房中,两人谈起谢曼吟的嚣张气焰,不遮掩不避讳当着晏和和崇明院其他下人就敢当面要东西,真是毫无顾忌。
“你觉得这里面有没有可能有晏老爷的授意?”时芙坐在梳妆台前卸下发饰,从镜中看向晏和。
晏夫人掌管晏府多年,府内的吃穿用度都离不开她的辛劳,这一点与她相处多年的晏老爷不会不清楚,为了自己日常的衣食住行不收到影响,晏夫人在府内的一些小动作,只要不太过分,他会选择不闻不问也不是没有可能。
否则晏夫人行事怎么会如此猖狂。
晏和洗漱完,绕过屏风坐在床边,思索了片刻:“不太可能。”
他父亲他了解,虽然有野心也有企图,但最大的特征就是爱面子,侵吞儿媳嫁妆这种事,被传出去可就不是简简单单丢面子的事,是会被政敌当做把柄狠狠参一本的程度。
晏宗育即便不想和谢曼吟撕破脸也不会愚蠢到放任她做这种事的地步。
谢曼吟大概率因为晏宗育不会轻易插手后宅的事才肆无忌惮。
晏和的话给时芙提了个醒:“其实你可以从父亲那里入手。”
时芙也这样想,但她要得不止是谢曼吟收手这么简单。若是不把谢曼吟从管家之位上拉下来,以她对晏和的记恨,日后也会频繁借助自己在晏府的权力找他们的麻烦。
况且若要晏老爷出面制止,也需要有她确实侵吞的证据才好。
这两点加在一起,时芙有了新思路,就是不知道晏府的主母会不会给她这个机会实现了。
第二日,时芙让碧春带着嫁妆单子,重新撰抄一份,又让红蕖去那个库房,抬一箱绸缎送到晏和的成衣店去,让他们按照自己和晏和的尺寸做衣服,能用多少就用多少。
晏和看着她这一番安排,不甚明白:“你这是做什么?晏府有自己的裁缝,你若想做衣服让他上门量身就好,没必要送到成衣店去。”
“你也觉得莫名其妙吧。”时芙让晏和等着看就行,她不是没衣服穿,只不过谢曼吟都逼上门了,不给她搞点小动作也不像时府出来的女子。
碧春顺势问道:“那小姐,这箱绸缎还要如实写在上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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