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贲傻了,王翦是更怒了。

“孽障!一坛酒卖一千金!要大王追究起来,谁都救不了你!”

王翦这一大呵,酒劲开始头的王贲都不由一醒,他想说,好像一千金也不贵。

刚刚那爽劲,直接纾解了他这些年的压抑感,他感到前所未有的痛快。

王贲不敢说,但是有人敢说。

“王老将军,不贵,不贵,赢白公子的酒一千金一坛不贵,确实值这价。”

“对对对,要不王老将军让让?我们买了酒,好回家品。”

“王老将军,能买到赢白公子的烈阳酒,是我等之幸,其他人想买,你看赢白公子卖吗?”

几名侯爷都是走了出来。

刚轮到他们,就被打断了,几名侯爷可不情愿。

如果赢白真被王翦劝走了,他们没有买到续命酒,那就完犊子了!

没有续命酒,回家等抄家吗?

一千金贵?他们都有食邑,一年俸禄少说都有万金,拿出几千金保全家富贵性命。

他们能不知道怎么做?

王翦一听,只当是赢白威胁一众王公贵族。

“诸位不用担心,作为赢白的老师,有我在,赢白不敢乱来。大家各自回家吧。”

啥?

回家?

没有买到续命酒的贵族顿时大急。

“王老将军,你做什么,我们都是自愿买赢白公子的酒,大秦有哪条律例是不让人买酒的?”

“就是就是,王老将军,说句不敬的话,你老虽然官大权重,但你不能不让我们买酒吧!”

“今天赢白公子的酒我是买定了!买不到,我就不走了!”……

看着眼前好像疯了一般的王公贵族们,王翦傻眼了。

这是怎么回事?

自愿?自愿花一千金买一坛酒?

是他们疯了,还是他得癔症了?

人潮汹涌,王翦发愣的瞬间,就被挤到一旁。

续命酒买卖继续。

当王翦回神,眼中的充满了不可置信。

这时一股浓烈的酒气扑鼻而来,王翦回望,不是王贲还有谁!

之间王贲脸红如血,站着都在摇晃。

“爹,一千金不贵,这是好酒,真是好酒。”

醉酒的王贲就嘀咕着这一句,让王翦都不由老脸一红。

王贲是大秦大将,谁不认识。

此时,王贲这模样,没有人笑,反而让是一阵好奇。

这烈阳酒这么烈?善饮的王贲一坛就醉成这个模样?

手没有酒,自然只能是好奇,但是手有酒的王公贵族都是盯着手一千金一坛的烈阳酒。

这个时代,酒也是身份的一种象征。

特别前来买续命酒的王公贵族,平时就闲得发慌,不饮酒作乐作什么,所以大多王公贵族都是好酒。

这些王公贵族不由打开封坛。

一时间浓烈的酒香弥漫整个巷子。

这可不是王贲喝的那一坛,一路开着到鲁静公的府邸前。

现在打开的都是封装了一段时间的高纯度蒸馏酒,这一开封,一坛两坛的酒香纠缠在一起,光是酒气都能将人熏醉!

不知多少人眼中一亮,连刚刚还在惊怒的王翦都不由瞳孔收缩!

“好香!”

“这一千金一坛的酒就是不一样,太香了!我的酒虫都要破体而出!”

“我好像明白为什么这些王公贵族要花一千金买一坛酒,要有这么多金,我也买,我也想尝尝。”

“赢白酒仙之名名不虚传!多饮酒,饮好酒,这简直就是酒客的最大幸事!”

“天子呼来不船,自言臣是酒中仙。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赢白公子传出的诗句有不少都是关于酒,赢白公子真是酒仙转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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