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呢?就挺可爱的。
黎瑞被气的说不出话,随后对傅奕成道:“成哥,你别再给他们放水了。”
说的还真像那么回事。
而此时最生气的无非就是傅奕成,只见他不耐的道:“闭嘴。”
脾气都冲着黎瑞去了。
接下来的几轮,桌上的人几乎都明目张胆的针对起了阮棠他们,但每次都是傅从爵赢。人都喝倒了半数,阮棠愣是一杯没碰。
特别是黎瑞,都快吐了。
他看着面前的酒,拽了拽傅奕成脸上尽是不满。
傅奕成只好拿过那杯酒道:“这杯我替他喝。”
结果手刚碰到杯子,傅从爵就啧了一声:“游戏规则,是这样吗?”
傅从爵的语气看似稀松平常,但是听在傅奕成的耳里,就像是某种警告,让他动作一顿。
傅奕成没有办法,还是让黎瑞把酒喝了。黎瑞不敢相信的看看傅奕成,傅奕成只好哄道:“明天带你去看车。”
黎瑞咬咬牙,最后极不情愿的把酒喝了。结果刚喝下去没几秒,就捂着嘴匆匆去厕所吐了。
跟傅奕成一伙的人开始质疑,傅从爵是不是动了什么手脚,怎么可能一次都不输。
傅从爵却表示:“那不如换个游戏,你们定。”
傅从爵这话放出来,傅奕成那伙人就又露出了一些得意的神情:“你说的,等会输了别说我们欺负人。”
傅从爵:“当然。”
说罢,他们又玩起了飞镖。这次不再是双人档,而是换成了谁输谁喝。
阮棠本来还有些担心,结果却发现傅从爵不仅玩骰子厉害,就连玩飞镖也十分轻松。
这么厉害的人,随便找家酒吧去撑场子都能挣不少吧?
怎么就跑来给别人当假男友了呢?
阮棠伸手解开了衣领的扣子,一边透气一边暗暗感叹。
没多会儿功夫,就又喝倒了好几个,甚至有一个醉倒在地上,强撑着爬起来半天,却连卡座的沙发都半天上不去。
傅从爵又是一个正中红心。傅奕成黑着脸满身酒气晃晃悠悠的走到茶几前端起一杯酒仰头喝了。
“我看也不用再玩下去了。”傅从爵的样子依旧冷漠从容,一手插兜一边看着傅奕成。
大多人都有赌徒心里。越是输越是想要扳回一层。
就在傅从爵将手中的飞镖随手扔在茶几上时,傅奕成却突然说:“既然已经玩了这么久,再来一局应该也没差吧?”
这确实对傅从爵来说没什么区别,不过是无力的挣扎罢了。
傅从爵:“想玩什么?”
傅奕成:“猜单双。”
“很公平。”傅从爵点头。
傅奕成:“如果你输了,从此之后都不能再插手阮棠的事。”
傅从爵听了之后,心中了然:“加个磅,输了的人不仅要喝光这里剩下的所有酒水,还要九十度鞠躬,说我错了,有眼不识泰山,我认输。怎么样?”
傅奕成:“没问题。”
两人在落座后,就让在一旁的酒吧经理负责摇骰子,然后傅从爵和傅奕成来猜。
在选择的时候,傅从爵示意让傅奕成先。
傅奕成也没客气,想了一下道:“单。”
“那我选双。”傅从爵神情自若,甚至还顺手往皱着眉头的阮棠嘴里塞了块西瓜。
阮棠愣了一下眨了眨眼,绷紧的脸因为香甜的西瓜放松了一些。他用手扶着被切成三角的西瓜肉,咬了一口后将剩下的整块都塞进了嘴里。
还挺甜。
气氛一度被拉到了紧张的最高点,所有人都注视着经理手机的骰盅,屏住了呼吸。
只见经理打开了骰盅,宣布了答案:“是双。”
傅奕成气恼的摸了一把脖颈,其他人都不做声了。
傅从爵看向了傅奕成,淡漠道:“开始吧!”
傅奕成沉默了好一阵,平时被人捧着敬着的傅少哪对别人弯过腰认过错?
“不愿意?”傅从爵的话语轻飘飘的,落在傅奕成耳朵里就跟刀子一样。
最后傅奕成还是不情愿又恼火的站了起来。本来这个道歉是要对着傅从爵做的,结果傅从爵却往沙发里一靠,身影没入了阮棠的后背,顿时就变成了傅奕成朝着阮棠道歉了。
傅奕成想往右挪动角度,结果傅从爵却开口道:“就在那儿说吧!”
傅奕成显然不愿意对阮棠低头:“不是谁输了就跟对方鞠躬道歉吗?”
傅从爵纠正道:“没错,但我只说了要道歉认输,并没有是对我。”
傅奕成咬着牙根,拽紧拳头,没有去看阮棠,面色铁青的弯下腰,强忍着怒气:“我……错了,有眼……不识泰山,我……认输。”
阮棠听着傅奕成的道歉,虽然听上去没有半点诚意,但是却挺解气的。所以临走之前都不忘再气他一次。
只见阮棠对傅奕成说:“你知道错了就行。”
傅从爵还不忘扭头对经理道:“刚才这位傅少输的次数你都有记下吧?一次一瓶这家店最贵的酒,提成还请你打在阮棠的账户上。”
等两人离开的时候,身后还传来了摔酒瓶子的声音。
阮棠跟着傅从爵一路出了酒吧。秋夜的晚风迎面吹来,带走了一些阮棠脸上的滚烫温度。
因为工作的时候喝了几杯,酒劲上来了让他有点恍惚,没注意到酒吧门口的台阶。
眼看踩空要摔跤,却被人及时抓住手腕将他拉了回来。
阮棠只感觉自己撞进了一个安全感十足的怀抱里。他懵了一下,鼻尖传来的是傅从爵身上淡淡的木质香水味。
有点像阳光的味道,混杂着薄薄丝质布料透过来的体温,让他不自觉联想到了被太阳晒过的棉被。
很踏实。
“小心。”傅从爵低沉的嗓音从头顶传来。阮棠缓缓眨了下眼,抬起头对上他的视线,眼神有些茫然,脸红红的,表情看上去有些懵。
阮棠右手腕被傅从爵抓着,腰上被他有力的手臂环绕。
气氛有些暧昧。
按照常理来说,阮棠应该会后腿一步离开傅从爵的怀抱,然后道声谢。
然而他却仰着头盯着傅从爵看了一会儿后,直接将脑袋靠在了傅从爵肩上。一双手胡乱的攀上了傅从爵的腰背,然后拽住他的衣服,语调变得粘糊起来:“唔……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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